沒抓住重點,依舊哭訴著是自己受了委屈。
恆武帝說完已經甩著袖子背過身離去,壓根就不想在過多搭理這瘋子。
已經有侍衛過來要將人拖走,雖然恆武帝說了准許她生下孩子再處死,但也不可能是讓她回到國公府安安生生的繼續過她大小姐的日子,一個藐視皇家威嚴的人,只可能是被關入天牢,至於懷孕的這些日子,能否在天牢活下去,就是她自己的命數了!
“放開,你們該抓的是他景洛,本小姐是被他害的,你們不能抓我!陛下,臣女知錯了,求陛下放過臣女吧?”
她的聲聲哭訴已經沒人過多在意,今日早朝足足站了兩個時辰,誰不是腰痠背痛腿抽筋?
“國公爺,您跟陛下求求情,若不是景洛,我不至於如此啊?”
餘芝芝被人拖著在地上滑行,而她一直引以為傲的父親,依舊重複著磕頭的動作,任憑身邊人怎麼去拉扯,都不動如山。
景仁義嘆了口氣,撇過眼不去看她。
景洛卻在此時走到她跟前,眼神裡帶著譏諷,“肚子裡揣著個不知哪來的野種,居然妄圖栽贓到小爺身上,真當小爺是個蠢的?能任由你拿捏?”
聞言餘芝芝渾身一顫,“不,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有孕?你胡說!”
可緊接著,先前的吳太醫和太醫院的婦科聖手,一幕幕她有所懷疑卻是被自己強行安慰的不對勁之處,紛紛襲上心頭。
她肚子裡懷了那人的孩子?
“啊!!!我沒有,不可能!”
餘芝芝口中不斷呢喃,反反覆覆都是不可能我沒有,顯然是此事對她的打擊甚大。
直到侍衛將她的嘴堵上,金鑾殿這才安靜了一會兒。
“她這腦子,怕不是瘋了?”
二皇子踱步走到景洛身邊,看著被拖走的女子緩緩搖頭。
“她要不是瘋了,怎麼會膽大的肆意栽贓?有時候我是真不能理解她在想什麼,若是她沒懷孕如願嫁入國公府。我被她如此栽贓,斷然是不會對她有個好臉色,她辛辛苦苦嫁進來又圖什麼?”
“圖的不過是你國公府的殊榮罷了,怕是粘上便再也甩不開,都說娶妻娶賢,自然不無道理!”
景洛身前閃過一道身影,是沈延之,他眉目深深看了一眼景洛,隨後便裝作不識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