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勢。
“沈大人!!!”
景洛進屋的步子不停,只是在見著陳榮這廝時,這才微微一頓,“陳大人也在?下官有些事需要與沈大人單獨商議,不知陳大人可否?”
官職上來說,景洛見到陳榮的確要自稱為下官,這會兒因為事態緊急,他也懶得和這人再起什麼爭執。
只是他好聲好氣的說話,陳榮卻是壓根不打算給景洛面子,“喲,這不是咱們景大人?今兒什麼風將您給出來了,本官與沈大人同氣連枝,有什麼不妨說說讓本官也聽聽。”
聞言景洛面色不變,依舊是那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好啊,既然陳大人想聽,那便留下來聽聽便是!”
說罷,他便朝著沈延之那邊道“昨日那批犯人沈大人應當還記得,今兒個一早,幾人全都中毒身亡,因著仵作暫時未查出是何原因,且昨夜全是京兆府的衙役輪番看守,我想其中必然是有細作,是以只能前來尋求刑部的幫助,還望沈大人能協助下官查明!”
他目光鑿鑿的盯著沈延之那張妖孽似的臉。
明明兩人昨兒瘋狂了一夜,但這人怎得還能容光煥發的坐在這兒?
反觀自己,騎在馬背上時險些沒將腰給顛斷了!
沈延之看出景洛眼底的疲倦,和他烏黑的眼圈,頓時只覺心疼。
“呵!景大人好大的口氣,真當咱們刑部是什麼地方了,你說來借人就借人?早說了昨日那夥犯人就該讓咱們刑部帶走,你非得阻攔,這下人全都死在你京兆府了,這事兒你該當何罪?!!!”
陳榮似乎是抓住了景洛的錯處,立即便不客氣的跳出來指責。
聽著身後如跳樑小醜般的囂張話語,這邊兒的兩人視線齊齊如刀子般朝陳榮射去。
“你,你們做什麼這個眼神看本官,本官哪句話說的不對不成?”
“聒噪!”
沈延之在景洛看不見的地方,眸中暗含警告的盯著陳榮,隨即他便站起身,只是一個眼神便使得陳榮生半張的唇瓣轉而又合了起來。
見沈延之出去了,景洛立即跟上。
外間的盧通海在見著沈延之的瞬間,身子便本能的矮了一截兒,“下官見過沈大人!”
沈延之徑直掠過,半分眼神也未施捨過來。
“大人,如何了?”
盧通海哪裡敢抬頭?他只能小聲的問著隨後出來的景洛,方才的爭吵他可是在外頭都聽見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