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早上看見他該有多尷尬呀。
容律跟她說,想讓樓衍幫他做點事情,也可以教樓衍一些經商之道,之後他們夫妻聯手,定能守住她父母的心血。
這就是阮恩恩原本的打算,只要樓衍不去搞投資,不被人詐騙,他要做什麼她都是舉雙手贊成的。
她到了阮氏集團樓下,一道身影迅速擋住了她的去路。
文淑敏戴著口罩,一身黑衣抓住她的手:“阮恩恩,你耍我?”
阮恩恩詫異不已,她怎麼耍文淑敏了?
“前、二嬸?你怎麼在這裡?”
“你還有臉說!我找老三要點錢,老三說公司已經歸你管了,他手裡的股份也被你以公司的名義凍結稽核,是真的假的?”
阮丞城說,他之前為了幫阮丞戰填補虧空,用自己的股份做抵押弄了錢,手裡實在沒什麼餘錢了。
恰好阮恩恩又要找律師團隊清點公司的財產和股權歸屬,這就導致阮丞城連變現的機會都沒有。
她現在那麼缺錢,孃家那邊看不起她,老公又為了小三和私生子跟她離婚,她是被逼到絕路了。
如果弄不到錢,她就跟阮家這群人玉石俱焚。
她找到阮恩恩,就是想拿手裡那點把柄跟阮恩恩做交易。
阮恩恩擔心被人看見,帶著文淑敏去了一個隱私性比較強的房間。
她鎖上門。
仔細打量著文淑敏。
想不到她才離婚沒幾天,人就這麼憔悴了。
“你不是跟阮媚去海市了嗎?”阮恩恩明知故問道。
,!
在文淑敏面前,她得時刻扮演那個單純無知的阮家大小姐,這樣才好套話。
“哼,都是被你們阮家人給害的。”
文淑敏看到阮恩恩手腕上的那條手鍊,她也是擁有過富貴的,一眼就看出這手鍊價值不菲。
原來阮恩恩真的繼承了好多遺產。
怪不得連老三都要避著點她的風頭。
早知道當初她就跟那個人聯手,把她也弄死得了,這樣至少沒人搶遺產,她跟阮丞戰離婚的時候也能分一點,何至於差點分走一堆債務。
文淑敏眼神閃爍著,藏起怨毒的心思,故意說道:
“阮恩恩,你二叔是個混蛋,人渣,他在分公司幹了不少蠢事兒,你這次清點資產是不是要對付他?只要你肯給我點錢應急,我願意把手中關於他的把柄都給你。”
“你想出賣我二叔,讓我對付他?”
“我跟他已經離婚了,是他對不起我在先,我只是想自保。”
阮恩恩從容的坐下,點頭:“也不是不行。你先說說看,你手裡的把柄是什麼,值多少錢?”
她不信文淑敏的鬼話。
這個女人是一朵食人花,表面營造出直爽潑辣的性情,背地裡不知道怎麼陰險狡詐,尤其一想到她把自己父母的“骨灰”扔進臭水溝,阮恩恩就忍不下這口氣。
她做事有原則。
但是她報復人,也不會缺手段。
“你先看看,這些是影印件,原件都在我手裡。只要你給我錢,我就把原件給你,想把阮丞戰弄死也好,想要拿那些東西收服他也好,隨你的便。”
文淑敏把衣服內側翻過來,拿出了兩張紙。
阮恩恩切了一聲:“虛開發票而已,坐不了幾年牢。爺爺肯定會想辦法保住二叔,我幹嘛要招惹他們?”
“你不是恨阮丞戰嗎?他那個人睚眥必報,你害他失去分公司的老總職位,他早晚會報復你的!”
“前二嬸真有誠意,就給我點別的東西。”
“你什麼意思?”
“我最大的敵人可不是二叔那個草包,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