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讓人伺候,卻也知道這兩人主要是一個監視的作用,由她們在旁邊看著。
過了沒多久,錦寧泡在溫熱暖香的池水中漸漸有些睏乏,有人撩起水輕輕潑在她裸露水面的肩上,一回頭,竟是含著笑眼的謝韞,兩個侍從不知何時已經退了出去。
錦寧微僵過後,不動聲色地低下身子將露在外的雪白身體掩進水中,本能地抬手按著胸口。
她垂眸:“你怎麼過來了。”
謝韞輕輕笑了笑,慢條斯理地解下腰帶。
“我也出了汗,該洗乾淨。”
錦寧看了眼池子左側不遠的方位,托盤上擺著疊好的一套乾淨衣裙,正是她沐浴之後要穿的,她也不顧會走光,直起些身子往那走去夠衣裙:“我好了,你慢慢洗……”
謝韞快一步將那托盤踢得遠了些,目光含笑地對著她慍怒的雙眸,也不作聲,脫下全部衣物也進了池水中。
他覆著薄肌的胸膛繞著白色紗布,錦寧白著臉,身子只好又往水中藏了藏:“你身上有傷,不能沾水。”
謝韞身量高,直著身子池水只沒過他腰身。
“無妨,我會小心些。”
錦寧後背抵上了池子的玉階沿,面前是欺近的謝韞。
她避無可避,偏過臉:“你別這樣。”
“哪樣,”謝韞目光肆無忌憚地從她肌膚上掃過,霧氣中低嗓聽起來有些纏綿,“卿卿傷得我那樣疼,難道不該補償我?”
錦寧想著該如何躲過這回時,他已經傾身吻了過來。
水霧氤氳,熱潮漲湧,青年瘦而寬挺的肩覆罩了女子柔嫩纖薄的身子,清瘦的手掌沒進池水中,雪白嫩肉在水下朦朧,水面蕩起淺淺漣漪。
錦寧咬了他一口。
謝韞渾不在意,繼而吻向那曲線柔美的脖頸,她不由掙動,.氣連連,他輕易按住她的手,小臂挑起那纖細的腿腕,她失了重不得不反扶著身後的玉階石,一手抵著他的肩,他卻藉著水的作用,沒有一絲多餘的動靜,艱難又直直地鑿開了門。
錦寧逼出了淚,指甲在他身上劃出透血絲的紅痕,又因心裡暗藏著其它事,再是屈辱最後也只能半推半就地由他一輪輪折騰作弄。
不知多久,戰場由溫池轉到了榻間。
錦寧早已撐不住。
虛軟至極。
臀下不知何時墊了個軟枕。
半昏半明之間,熱燙的溫度彷彿灼傷了身體至深處。
他未立即抱她去清洗,覆上身來。
錦寧意識混沌不清,淚溼的睫毛輕輕顫著,又被人柔柔地吻過,她無力睜眼,只耳邊模糊聽得一聲低低的呢喃。“卿卿,與我生個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