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雪瑤小心的看了眼顧寒墨,只好伸出手,用自己微弱的靈力為自己舒緩。
顧寒墨沒有回應顧時初的話,這更讓顧時初心中疑惑,莫不是還是他認識的女子。這更加燃起了他的求知心。
直至掌心的靈力逐漸消失,南宮雪瑤才停止了打嗝,一臉幽怨的看著顧寒墨。
“皇叔?”顧時初的聲音再次從馬車外響起。
“什麼時候,輪到你過問本座的事情了?”顧寒墨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卻激醒了顧時初,自己的確有些逾矩了。
“是皇侄的錯。”
“赫安。”
馬車前面的赫安立刻會意,驅動馬車前行。
顧時初看著漸行漸遠的馬車,心中疑惑更甚。
忽然想起,剛剛似乎瞥見一個婢女的身影,那是……
顧時初調轉馬頭,決定親自去檢視一番。
馬車最終緩緩停在顧府門口。
南宮雪瑤掀開側面的簾子瞧了瞧,一絲微笑從嘴角上揚。
只要沒有直接送她回去,她就有機會,反正他什麼也做不了,她也不怕。
她只要不去他雷點蹦躂,他便不會殺了她。
看著南宮雪瑤背影,遲遲沒有動作,顧寒墨冷聲道,“怎麼?不是說要做本座的人嗎?”
南宮雪瑤笑著轉過臉,提起裙襬便要下去,“走啊。”
這回輪到顧寒墨尷尬的坐在了原地,“本座還從未見過,像你這般厚顏無恥的女子!”
南宮雪瑤笑了笑道,“你現在這不就見到了?”
赫安早就備好了馬凳,月兒在一旁小心的扶著南宮雪瑤下了馬車。
顧時初趕到時,剛好看到這樣的一幕。
一個溫柔美麗動人的女子,正笑著對著馬車裡的人說著什麼。
她怎麼會從皇叔的馬車上下來……
他,似乎從未見過這樣的南宮雪瑤。
心中不覺有些煩悶,之前南宮雪瑤追他,特意扮做那副模樣,是為了消遣他嗎?
顧寒墨板著一張臉,剛下了馬車,就注意到一束熾熱的視線。
顧寒墨朝顧時初看了過去,顧時初笑了笑,從馬上翻身下來。
“皇叔,我是想著,我回了都城,都沒有來拜見過你。索性今日也有時間,想要與你一同把酒言歡,閒話家常……”
顧寒墨冷漠的看著顧時初,剛要拒絕,可他察覺到一個身影,正悄悄的往他身後藏了藏,鬼使神差的就答應了下來。
“好。”
顧時初剛才只是想了個託詞,沒想到顧寒墨能直接答應,有些意外。
他還從未進過顧府……
顧府,也從未讓其他官員進過。
顧寒墨直接轉身,將正在躲藏的南宮雪瑤露了出來。
南宮雪瑤立刻露出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對著顧時初微微福了福身。
“臣女參見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歲千千歲。”
顧時初溫潤一笑,只是眸中疑惑頗深,“雪瑤,你怎麼從皇叔的車上下來?”
南宮雪瑤一僵,顧時初怎麼突然這樣叫她,他們何時這麼熟了?
她聽到身後微不可聞的一聲輕笑,回了回神,溫聲道,“千歲爺是臣女的朋友,坐朋友的馬車,似乎也並無不可。”
顧時初下意識的看了眼顧寒墨,見顧寒墨並沒有否定,心中訝然。
南宮雪瑤在他心裡的位置似乎更重了一些,她是他聽說的顧寒墨唯一的朋友,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顧寒墨瞥了眼猶如孔雀開屏的顧時初,黑著一張臉便進了顧府。
南宮雪瑤見狀,慌忙跟了上去。
“顧寒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