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有些頭疼,讓皇兄前方找個地方休息休息。”
顧寒墨冷聲道。
赫安摸了摸額頭的汗水,自家主子這中氣十足的聲音,哪裡像頭疼?
皇上聽了也有些震驚,一向身體很好的顧寒墨竟然頭疼了!
趕緊命人就近停下休息,還派了御醫帶了補品,去看望顧寒墨。
御醫到時,發現凌修正翹著二郎腿悠閒的坐在馬車上。
御醫趕緊抬袖擦了擦汗,“凌老,千歲爺他……”
凌修斜睨了一眼那御醫,“有老夫在,他沒事。怎麼?你要給他再瞧瞧?”
“不用不用!微臣不敢,千歲爺無事就行。微臣這就回去覆命了。”
他可真不敢給九千歲看,怕就怕,不管他做了什麼診斷都有性命之憂。
身後的小太監見狀,將皇上送的東西,小心翼翼的放到馬車邊,隨後跟著御醫離開。
凌修挑了挑眉,清了清嗓子,“咳咳……顧家小子,御醫都來了,你那小跟班怎麼還沒回來?”
話音剛落,凌修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歪頭看了過去,“呦!藥來了這不是!”
南宮雪瑤隨著赫安走了過來,她是一臉懵,剛被通知要休息,就被赫安叫了過來。
九千歲頭疼應該找凌修,找她做什麼?她又不會醫,找她是怕顧寒墨好的太快了嗎?
南宮雪瑤抬眸,便撞見凌修一臉深意的眸中。
“凌老……”南宮雪瑤福了福身,對於凌修,如今她是很尊敬的。
她很佩服凌修,是先皇的摯友,卻不任一官半職。
聽南宮遠澤說,他年輕時曾見凌修在朝堂上對著大臣跳腳……將一些文臣堵的啞口無言。
他不畏世俗的眼光,一心要浪跡天涯。
卻在顧寒墨出生時,毅然決然的回了京都,一直守護他至今。
“丫頭,你來了,那老夫就要去休息了。哎呦,長途跋涉,這老腰痠痛的不行!”
凌修從馬車上跳了下來,一邊揉著肩膀,一邊離去。
赫安對著南宮雪瑤恭敬的行了一禮,也走到一邊。
後方的大臣怕不小心得罪了顧寒墨,從顧寒墨的馬車進來時,便主動保持了距離。
南宮雪瑤頂著下午的烈陽站在馬車邊,一臉的糾結。
她真不會醫啊!
“站在那幹什麼?也不怕化了?”
顧寒墨清冷的聲音,從車廂裡響起。
南宮雪瑤只好扯起一抹微笑,拎著裙襬,從馬凳上馬車。
不得不佩服,顧寒墨的馬車就是格外寬敞,比她的足足大了一倍。
中間還放了一個冰盆,南宮雪瑤上了馬車,便感受到涼爽。
顧寒墨慵懶的倚靠在馬車壁上,身後還墊了冰絲抱枕,看上去舒服非常。
顧寒墨沒有束髮,任由順滑的髮絲垂在身後。
他額前的幾縷髮絲微亂,有幾束調皮的搭在領口。
南宮雪瑤這才發現,顧寒墨沒有穿外袍,裡衣的領口因為動作而微微敞開著,露出他白皙又結實的胸膛。
南宮雪瑤看著不自覺的嚥了口唾沫,這人……還是有幾分姿色的。
瞧見南宮雪瑤熾熱的眼神,顧寒墨微微勾起薄唇,這女人,當真喜歡書中的橋段……
“你頭疼?”南宮雪瑤並不扭捏,直接坐到顧寒墨身邊。
顧寒墨抬手揉了揉太陽穴,“痠痛非常。”
隨著顧寒墨的動作,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撲來。
南宮雪瑤擰眉,“可是我不會醫,凌老怎麼說?”
“舟車勞頓,需要休息。”
南宮雪瑤有些石化,他那強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