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瑤!”
“太子殿下。”
皇上身邊的小太監,對顧時初微微福了福身,才走到南宮雪瑤面前,一臉笑意的說道。
“夫人,皇上讓奴才來送您出宮。”
“有勞公公了。”
南宮雪瑤沒再理會顧時初,跟隨小太監上了軟轎。
顧時初冷眼瞧著南宮雪瑤離去的背影,喃喃道。
“南宮雪瑤,你只能是本宮的!”
許久,顧時初才收回視線,快步往御書房走去。
“兒臣參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上並未出聲,顧時初便一直保持著行禮的姿勢。
直至胳膊有了痠麻的感覺,顧時初才微微抬頭,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那個上位者。
皇上冰冷的目光凌厲的看向顧時初,顧時初趕緊垂下眸子。
“父皇,兒臣知錯。”
“哦?初兒何錯之有?”
皇上放下手裡的硃筆,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
“兒臣,仰慕自己的皇嬸,可她原來應該就是屬於兒臣的……”
顧時初忽然鼓足勇氣道。
皇上聽到這裡,十分震怒。
“胡鬧!那先前你做什麼去了?!朕不管你具體怎麼想,如今你必須恪守本分!”
“父皇!兒臣有不得不這樣做的理由!”
顧時初忽然掀開長袍,跪在地上。
“父皇,欽天監掌事出關便卜算了一卦,他算出來南宮雪瑤是凰女轉世。且他說得凰女者,可得天下!皇叔他身有殘疾,他怎麼可以……那百年以後,大黎王朝豈不是要改朝換姓了?”
皇上突然震怒,拿起一旁的茶盞,扔到顧時初的身邊。
“閉嘴!”
茶水濺了顧時初一身,幾片茶葉還沾在了顧時初的衣服上。
他試圖用這樣的方式掩蓋內心的慌張。
有個秘密,他壓在心底許久,他知道,顧寒墨並非先天閹體,他是可以恢復的。
而顧寒墨的解藥和謎底,全部都在隱族。
皇上腦海裡忽然浮現出,先前那個溫柔的女子,撫摸著他的臉,一臉悲痛的說道。
“你只需要撫養他長大,給他所有我未曾給過他的愛,他便不會去搶屬於你的位置的……”
年少的他,親眼瞧著那個溫柔的女人給年幼的顧寒墨餵了藥。
從此,顧寒墨的身體便有了殘疾,停在了最初發育的那個階段。
“父皇,兒臣是為大黎王朝考慮啊!”
顧時初的話還在皇上的耳旁響起,只是皇上的思緒已經飄遠。
掌權久了,怎麼會捨得放開權力。
只是,他淡淡掃了眼顧時初,又想到了另一個兒子,顧時宴……
這兩個曾經他最引以為傲的兒子,似乎真的比不上顧寒墨……
不,不行!他還年輕,他還可以坐穩這個位置二三十年!
誰都不可以改變!
顧寒墨如今手握兵權,率領三十萬大軍去了北疆攻打北蠻……
這一仗打的甚是吃力,打多久還不一定。
刀劍無眼,沒準他歸朝時,身體已經大不如前。
沒有百姓希望為君者,是個殘疾。
並且,隱族的秘密,就應該一直沉默。
那他就等的及。
“初兒,朕對你甚是失望!大黎王朝的萬里河山,怎麼可以單單寄託在一個女子身上?!”
皇上站起身,從顧時初身旁走過。
冷聲道,“許是你母后的事給你了太多打擊,你回去好好想一想吧,這幾日就不要出府了!”
“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