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數日,北蠻軍隊都未來犯,正好也給了大黎軍隊喘息的機會。
皇上得知兵力懸殊,又從別處抽調了三十萬兵馬,由顧寒墨安排。
就近幾座城池,共約五萬兵馬已經集合完畢,可解一時的燃眉之急。
以防北蠻軍隊再打個回馬槍,顧寒墨便安排了兩萬人去南宮亦辰那裡,安排了兩萬人去了承德鎮。
北蠻軍隊雖已撤離,卻還是在靠近顧寒墨這邊紮了營。
為以防萬一,顧寒墨還是留下了一萬人。
受傷計程車兵退居後方休養生息,沒有參戰計程車兵,便被顧寒墨派去,時不時的進攻一下北蠻軍隊。
只偷襲,不正面交戰。
有時是早上他們剛準備用膳時,有時是中午準備午休時,或者是半夜熟睡時。
每每都是在他們猝不及防的時候,打一仗便跑。
或者只為了燒他們幾個帳篷。
這幾天,江岫白可謂是玩的不亦樂乎,他沒想到,打仗還可以這麼打。
北蠻王氣的摔了桌前的杯盞,“廢物!”
杯盞的碎片,滾落到地上跪著的女子身邊。
這女子衣不蔽體,頭髮凌亂不堪,遍體鱗傷,只有一張臉完好無損,傾國傾城的模樣,瞧起來十分惹人憐惜。
進來彙報計程車兵,也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大黎女子面板白嫩,的確與他們那裡的與眾不同。
察覺到士兵的視線,女子往後瑟縮了一下,不料卻被地上的碎瓷片刮破了掌心,不由得痛撥出聲。
“啊!”
女子的輕呼,沒有引來北蠻王的疼惜,相反卻讓他更加惱火。
那天一襲白衣站在軍中的俏麗身影,在他腦海裡揮之不去。
北蠻王抬手摸了摸臉頰上已經結痂的傷口,嘴角露出一抹陰狠的笑。
總有一天,他要把她折磨的痛不欲生,蹂躪的不成樣子!
讓她跪在他的腳下,搖尾乞憐!
“滾下去!若是再抓不到來犯者!提頭來見!”
“是!”
士兵急忙收回視線,轉身離開。
倒不是北蠻王怕了大黎士兵,只是如今他們接連失利,軍心渙散。
想要休養生息幾日,卻遭大黎士兵接二連三的挑釁,弄得軍中將士們疲憊不堪。
若要強行出征,再遭遇失敗的話,北蠻將士們又要蟄伏許多年。
他年歲已大,等不了那麼久了。
察覺到北蠻王兇狠的視線,那女子往後縮了縮。
她如今真的後悔了,再也不想要這張臉了……
美則美矣,卻險些讓她丟了命。不!這隻怕比丟了命還可怕!
北蠻王蠻橫的扯開腰帶,一步步走向女子。
女子張了張嘴,聲音有些沙啞,“饒了我吧……”
北蠻王沒有理會女子的請求,粗暴的將她一把扯到身前,按在地上。
一番折騰以後,北蠻王從女子身上起身。
女子的身體呈一種奇怪的姿勢,躺在地上。
舊傷未愈,又添新傷,傷口雖然不深,卻痛的厲害。
因為剛才不停的拉扯掙扎,原本就破碎的衣服,如今只剩幾縷布條鬆垮的掛在身上。
黑袍人這時走了進來,見女子的模樣,眸色閃動。
臉上卻波瀾不驚,走到北蠻王身前,不卑不亢的模樣。
“我替我家主子傳個話,不知北蠻王何時能有進展?你有那麼多兵力,不在此時進攻,要等到援軍到嗎?大黎可是剛撥了三十萬人馬!”
“孤王的事,不需要你們來操心!你們只需做好內應!”
黑袍人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