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睡著了。她的一隻手還握著手機,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訊息。然而,此時的她已經進入了夢鄉,對於外界的喧囂一無所知。
顯然,江思晴在殷切地期盼著秦羽的歸來,然而,長時間的等待讓她終難抵疲憊,悄然陷入了夢鄉。
秦羽歸來,目睹著她那令人窒息的絕美容顏,那無可挑剔的身姿,以及那雙如同冬日初雪般潔白無瑕、修長勻稱的雙腿,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柔情。他輕聲步入房間,沐浴更衣後,緩緩躺在了江思晴身旁。
感受到身旁細微的動靜,江思晴猛然間睜開了那雙明眸,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與不安。然而,當她看清來者是秦羽時,心中的緊張瞬間消散了大半,臉頰上隨之泛起了片片紅暈。
“羽哥,你回來了?”她輕聲問道,言語間帶著一絲羞澀,不敢直視秦羽的目光,問完後便羞澀地低下了頭。
就在這時,她突然感到自己的紅唇上被一片溫潤所覆蓋,雙眼瞬間瞪得滾圓,象徵性地掙扎了幾下,卻終究未能掙脫秦羽的懷抱。
秦羽緊緊地將她擁入懷中,不給她任何退縮的機會。漸漸地,江思晴的身體變得柔軟而放鬆,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不時輕輕顫動,一雙纖細的玉手緊緊地抓著床單,透露出些許緊張與期待。
一個小時後,江思晴蜷縮著嬌小的身軀,在溫暖的被窩中沉睡過去。作為初次經歷人事的她,顯然在這場情感的較量中顯得有些力不從心。而秦羽則依舊精神飽滿,他穿上一身舒適的睡衣,來到客廳,點燃了一支香菸,享受著片刻的寧靜。
與此同時,在西嵐區,許巖林已經包紮好自己的傷口,來到了酒吧。他與自己的手下舉杯共飲,宣佈了一個重要的決定:他們從此將成為雷軍的人。他激勵手下們要爭氣,別給他丟臉。然而,就在他們興奮不已的時候,外面傳來了警車的鳴笛聲。
“林哥,警署局的人來了!”一名手下驚慌失措地喊道。
緊接著,二十多名警察推開酒吧的大門,魚貫而入。由於今晚酒吧並未營業,整個空間顯得格外空曠。程鐸徑直走到許巖林面前,眉頭緊鎖。
“許巖林,你今晚所做的一切,我想你應該心知肚明。”程鐸語氣嚴肅地說道,“多餘的廢話我不想多說,咱們平日裡也算是老相識了。但這件事的影響實在太大,我本以為你做事會很有分寸,卻沒想到你竟然會如此魯莽行事。”
許巖林從容地拿出一支香菸,點燃後深吸一口,神色平靜地回應道:“程局,你說的我都明白。那個段輝是我們西嵐區一號人物的兒子,對吧?但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只能面對現實。”程鐸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似乎充滿了複雜的情感與無奈。
既然您已全然知曉,卻仍膽敢採取此等行動,無異於在幽暗的廁所中點燃明燈,自尋絕路。您心中明鏡般清楚,那段輝即便跋扈不羈,也未必會蠢到主動挑起與您的爭端。
對此,許巖林只是淡然一笑,彷彿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程局長,”他緩緩開口,語氣中帶著幾分不羈,“此刻再論及過往,已無實際意義。事實既定,空談無益。我們還是著眼於當下,探討一番您對此有何打算?”
程鐸聞言,眉頭緊鎖,目光如炬地審視著許巖林。“許巖林,此刻的決定權並不在我手中,而是取決於段衛明的意願。我已無力挽回局面,因此,你此番恐難逃法網。但念你年輕,即便身陷囹圄數十載,終有重獲自由、安享晚年之日。”
他嘆了口氣,繼續說道:“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也是束手無策,這一切皆是你咎由自取。”
許巖林卻在此刻突然綻放出詭異的笑容,用一種難以捉摸的眼神盯著程鐸。“程分局長,您對我的關照,我心中有數。不妨讓我為您指一條明路,讓我們攜手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