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要對段輝下手?我聽說他可能要坐輪椅了?巖林老弟啊,段輝這種人,一旦招惹上,那便是無盡的麻煩啊。”程鐸憂心忡忡地說道。
許巖林側頭看了他一眼,遞給他一支菸,自己也點燃了一支,深吸一口後緩緩吐出菸圈。“程兄啊,這世間之事,往往並非表面看起來那般簡單。段輝之事,自有其因果迴圈。你且放心便是。”
“我,許巖林,對自己的斤兩還是心中有數的,你當真以為我會去招惹那個段輝嗎?段輝此番舉動,純粹是咎由自取,你可知道,他那囂張的氣焰,是衝著誰去的?”
程鐸聞言,興趣盎然,心中暗自盤算,或許能借著許巖林這條脈絡,為自己的仕途添磚加瓦,攀登得更高一些。他笑著對許巖林道:“巖林兄,你就別跟我繞彎子了,趕緊透露點訊息吧,究竟是誰讓段輝如此膽大包天?”。
許巖林微微眯起雙眸,嘴角勾勒出一抹神秘的微笑,緩緩說道:“程兄,你可知道,我大哥背後站著一位了不得的人物,名叫秦羽,在天府城,他的產業遍佈各地,數不勝數。”
天府城近年來發生的那些大事小情,多數都是出自秦羽之手。而段輝,竟妄圖打斷秦少的雙腿,如今事情敗露,你說,這豈不是自掘墳墓?
程鐸一聽,瞳孔驟然放大,他雖知雷軍背後有人撐腰,卻未曾料到,那人竟是如此顯赫的秦大少爺。
段輝此舉,無疑是雞蛋碰石頭,自尋死路。秦少這樣的人,豈是他能得罪的?不僅得罪,還妄圖傷人,簡直就是壽星佬兒上吊——嫌命長了。
此時,段衛明在醫院內焦頭爛額,他再次撥通了程鐸的電話,語氣中帶著一股領導的威嚴:“程鐸,我問你,人抓到了沒有?”。程鐸正和許巖林對飲,他看了一眼對面的許巖林,對電話那頭的段衛明說道:“段局,人還沒抓到。”。
段衛明一聽,怒不可遏,大聲呵斥道:“程鐸,你這個分局局長還想不想幹了?讓你抓個人,都過去一個多小時了,你還沒抓到,你是怎麼搞的?”。
程鐸心中也湧起一股無名之火,他可不希望自己被人當作軟柿子捏,於是他不卑不亢地回應道:“段局,人我已經抓到了,但葉局讓我把人放了,說這件事和許巖林無關,我們不能冤枉一個好人。”
“至於撤職的事,段局,你好像還沒有獨自決定的權力吧?這需要經過警署局的共同商議。”。
段衛明一聽,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兒子雙腿被廢,如今一個下屬,竟敢如此態度和他說話,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憤怒和抓狂。他大聲質問道:“程鐸!你這是要和我作對嗎?”
程鐸依舊保持著冷靜和剋制,他淡淡地說道:“段局,我只是就事論事,希望你能夠理解。”
我絕無與您唱反調的意圖,更不敢有絲毫違抗之心,畢竟您是直接指導我的上級。然而,段領導,懇請您也站在我的立場稍作考量。
葉局長已下達了明確的指示,此等命令非我所能違背。或許,您能與葉局長進行一番深入的交流,共同探討此事?”言罷,程鐸輕輕按下了結束通話鍵,留下電話那頭的段衛明一臉鐵青,怒氣衝衝。
段衛明內心的憤懣如同洶湧的波濤,翻騰不息。經過長時間的掙扎與權衡,他終是撥通了葉正濤的電話。
他深知,葉家在天府城根基深厚,自己絕非其對手。然而,這口惡氣卻無論如何也難以嚥下,他不明白,為何葉家要如此袒護那個名叫許巖林的人。
葉正濤剛剛沉入夢鄉不久,便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猛然驚醒,心情煩躁至極。他隨手拿起電話,聲音中帶著幾分不悅:“喂,哪位?這都幾點了,還讓不讓人休息了?”
段衛明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葉局長,是我,段衛明。我有些事情想向您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