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君被鄭雲帶回寢宮,被眾守衛裡三圈外三圈圍守著。
但他最關心的,還是女兒的安危。
等了良久,他突然聽到了寢宮外有動靜。
“公主!”
“各位放心,有靈祖救治,公主已無大礙。”
“月花雪!你這個妖女快放開我!”
“公主還是安分些較好,不然後果會怎樣,小女子可不知哦。”
隨後,寢宮的大門緩緩開啟,月花雪攙扶著被捆綁著的梁楚秀走進來,帶到國君面前不遠才解開了鎖住其雙手的綢緞。
“皇兒!”國君見女兒安穩地出現在自己面前,一時失態,控制不住迎了上去。
“父皇……”梁楚秀惡了一眼月花雪,趕忙扶住自己老爹。
“沒事便好,沒事便好……”國君安撫著女兒,聲音顫顫巍巍。
“父皇,是你讓白鶠去救的我?”梁楚秀是那種不搞明白情況就不罷休的性子,來不及過多關懷老爹,直接把話挑明瞭。
“白鶠……那是哪位?”國君一懵,雖說以女兒的性子,他早已猜到女兒不會太過依賴自己,但從女兒口中聽到“白鶠”這個名字時,他還是不由地懵了。
月花雪表情平淡,道:“公主,‘白鶠’是靈祖的字。而他老人家的字,在這方天地間,知曉的人少之又少,除小女子這般親友之人,便無人知曉。”
“而公主竟可得知靈祖的字,想來,靈祖還真是友善公主。”
梁楚秀聽到這話,只覺得自己被調侃了,當場不滿地斥道:“你這妖女什麼意思!”
祭場處,火光消散,原先毀壞不堪的祭臺周圍已經復原如初。
而那蔓延的血霧,也隨著火光的消散,徹徹底底消失在天地間。
“呼……終於搞定了,不能放開手腳,速度果真是太慢了,比北州的冰烏龜還要慢。”求鳳兮輕呼一口氣,吐槽一聲,一支翎羽隨之沒入他的掌心。
看來當年其他四州入侵時殘留的邪修之法沒有除乾淨啊……
可……這貌似也與我沒啥關係吧?
求鳳兮拍拍衣襟,瀟灑轉身離開。
見到時候除掉便是,至於何時除盡,這天地,應會自行做出反應吧……
可是,瀟灑是瀟灑,走到宮中道路時,求鳳兮來來回回繞了好幾圈,依舊沒有走出祭場這片地。
他又迷路了。
不是吧……這皇宮的路就這麼複雜的嗎?多久了都還沒有找到路……
求鳳兮搔著白髮,躍上宮牆張望起來。
“那是……靈祖前輩!”
不遠處,幾個身影齊刷刷地看向了站在宮牆上的白髮少年。
“靈祖前輩!”
聽到有人叫自己,求鳳兮愣了愣,循聲望去,發現是費合公輸幾位代表。
“小子們!幹得不錯,有好好地把血霧隔開嘛!”求鳳兮落到眾代表前方,對著眾人一笑。
“前輩過譽了。”費合恭行一禮,謙道。
“費兄所言甚是,若非前輩的點醒,我們還不知該如何應對,指不定還會讓那老國君得逞。”公輸也附和著說道。
“對啊,多謝前輩指點。”其餘代表紛紛認同道。
“沒什麼,這一下你們也應該明白了吧。想要先手阻止邪術,其中一法便是將邪修急需的生人血肉給快速帶離。”求鳳兮道。
解釋完,他看向某處,轉話道:“對了,公主此時在何處?我讓月丫頭帶她先走了來著。”
“公主?”
眾人疑惑,思索片刻,異口同聲道:“若是由月宗主帶離,此刻應當是在國君的寢宮之中了。”
“那還等什麼?”求鳳兮拍了一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