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陵劍宗,主殿外廣場。
幾個老一輩執勤雜務的弟子正打掃著前些日子產生碎石,忽然,他們發現,東南方向上的那棵擎天古木有個人影掙扎著落了下來。
陽陵山脈三里地外,一條綢緞託著一男一女兩個人影,正穩速朝陽陵劍宗飛來。
“鳳兮,快到你們劍宗了。”月花雪坐在前方,看了看地形道。
“哦。”求鳳兮淡淡應了聲,問道:“對了月丫頭,現在是哪一季了?”
“哪一季?”月花雪想了想,道:“春末吧,水汽還沒有四溢,看起來也沒有入夏。”
春末嗎……峰上較涼,梨花和桃花應該還沒落,正好有兩季沒釀酒了。
但願這些天外邊不要出什麼大亂子,不然小爺我到明年就要沒酒喝了。
求鳳兮心中盤算自己的庫存片刻,隨後對月花雪道:“月丫頭,先到東南邊那棵樹去看看。”
月花雪有些疑惑,問道:“怎麼了?”
求鳳兮搔搔天靈,道:“前些日子我把雲翎子踹上去了,我去看看他下來了沒。”
說罷,他一抓頭髮,目光看向東南枝。
月花雪老老實實地控制綢緞到擎天古木那繞了一圈,確認雲翎子沒有掛在枝頭上,這才往劍宗大殿的方向飛去。
“哈哈!成了!現在只差祖師叔的一顆合體丹了!”一道愉悅的聲音自通向主殿外廣場的石階傳來。
隨後,一個長髮散亂夾雜著樹葉,衣物髒亂的垢面青年男子腳步穩健走了上來。
“掌門!”幾個弟子見到來人,不由大吃一驚,來人居然是自家掌門!
“掌門,您這是去幹啥了?”一個弟子不經意地問了句。
雲翎子強忍喜悅,故作嚴肅地咳了兩聲,道:“本座這幾日於古木之巔斂聚,將要入合體期。這些日,可否有位白衣白髮的少年歸宗?”
“白衣白髮的少年?”弟子們相互看了一眼,都搖頭道:“沒有見到,若是見到的話,早應傳開才是。”
另一個弟子想了想,道:“前些日子倒是見過掌門您說的模樣的人出現過,就是宗門遭襲的後一日。”
又一個弟子緊接著開口問道:“掌門,那位是咱們劍宗的神獸前輩嗎?”
雲翎子表情一肅,道:“神獸前輩們都在雲遊,那可不是我劍宗的幾位護宗神獸前輩,而是祖師叔,是祖叔爺的親傳大弟子!”
“居然是祖師叔!”幾人一時間有些不敢說話,前些天議論祖師叔的事情已經在新入弟子中傳開了。
與此同時,空中似乎有東西直接穿過守山大陣飛了進來。
這引得正在演練場和其他區域的弟子注意力都放到了這邊。
“到了,我們直接上峰還是先去找雲翎掌門?”月花雪回過頭,美眸看向求鳳兮問。
求鳳兮想了想,道:“先去和雲翎子說一聲吧,不然你突然來,雲湘女她們幾個丫頭定會耍性子的。”
月花雪聽著,覺得求鳳兮的話的確有幾分道理,點頭應道:“說的有道理。”
那幾個妄想“以下犯上”的女人可不好對付。
稍後,求鳳兮和月花雪落到了大殿門前。
此時,不少弟子也圍到了廣場這邊,紛紛議論起來。
“師兄,那邊站著的那兩位是誰啊?”一個新人女弟子對一個制服有些許不同的男弟子問道。
“不知道,沒見過。”那個男弟子果斷搖頭,那兩人他也沒見過。
“所以哪位是我們劍宗的前輩啊?”一個新人男弟子問。
“看不出看來,不過兩位都是絕色啊,我猜是那個白髮的女前輩。”一個女弟子道。
“我同意,粉色頭髮的那位還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