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鄭雲道:“估計在宗內。”
“那還愣著作甚,上山。”梁楚秀抬手撥簾下車,看向陽陵山的山道。
聞言,眾守衛齊佇列好護在梁楚秀身旁,以警惕之勢開始行動。
前來拜謁,梁楚秀穿著華貴衣裙,精飾盤發,容貌和身材與衣著相稱,華美之貌無不彰顯著一國公主的氣質。
雖說她實在是不想穿成這樣。
半個時辰後,陽陵山道坪場。
果不其然,梁楚秀一行人沒有見到上山的道路。
“領頭,這是怎麼回事?”眾守衛不解地看著鄭雲,問道。
鄭雲一時間也摸不著頭腦,觀察片刻卻沒有發現什麼,“奇怪?平日裡陽陵劍宗的訪客在沒下山弟子的時候是怎麼去到山門的?”
他思索片刻,突然想到一種可能。
莫非是時辰不對?
此前,他也向曾在皇宮中擔任過侍衛的老一輩修士詢問過有關陽陵劍宗的事情。
聽其中某一位兩百年前和陽陵劍宗有過交集的修士前輩說,常人其實也是可以在常日去拜謁陽陵劍宗的,不過陽陵劍宗的守山大陣分為內外兩層,外層抵禦外敵,內層防止奸人混入。
而那位修士就跟著進入過內層大陣,他說,那內層大陣相當詭異,可以說是完全沒有痕跡,彷彿和陽陵山的地面融為了一體,表面看起來,上到山門的道路壓根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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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修士說他當時來到陽陵山的時候也沒有接引弟子,但是卻見到了上到山門的道路。
那時候,正好剛到午時。
如果此時求鳳兮知道了鄭雲的想法,肯定會覺得好笑。
於是,鄭雲走到梁楚秀身邊,說道:“公主,鄭雲聽宮中的前輩說,陽陵劍宗的守山大陣有內外兩層,我們現在所處的內層,外來人只有在特定的時辰才能通行。”
“特定時辰?”梁楚秀聞言,朝前上方大概有兩裡高,只看得見層層虛影的陽陵劍宗望了一眼。
白鶠……你到底是什麼人……
她轉頭看向鄭雲,問道:“鄭領頭,是何時辰?”
“可能是午時。”鄭雲道。梁楚秀看了一眼眾守衛,又對鄭雲問:“東西準備的如何?”
“回公主,都已備齊。”鄭雲道:“不知公主準備如此錢財有何用?”
“我聽聞這陽陵劍宗的掌門雲翎子喜好財物,這會是我們此行的保命之物。”梁楚秀解釋完,深吸一口氣,道:“讓兄弟們整頓片刻,準備上陽陵劍宗。”
“是。”
正午時分,攬穹峰煉器房。
求鳳兮盤坐在器爐前,雙手開張,引動靈氣流轉,開始環繞器爐匯聚。
此刻,他面前的器爐口正有著血色的火光溢位,僅僅是這一道火光,散發出來的威壓便已經將周圍的空間完全扭曲,似乎還能看見不屬於此處的風景。
“熊熊!”器爐之中,求鳳兮的火焰躁動!
從爐口就可以看見,此時爐中的火焰已經有了破爐而出的跡象。
求鳳兮見狀,一揮衣袖,袖中瞬時飛出一塊血色晶石、一段血色水晶刺藤、以及一顆血色獸丹,以極快的速度衝進爐口,轉瞬之間便被火焰吞噬。
飛入爐中的材料受到火焰的煅燒,只是一個瞬息便化作了精純的氣。
“入!”求鳳兮雙手對著器爐一點,環繞在器爐周圍的靈氣頃刻間如洪水一般湧入!
靈氣吞沒材料化作的氣,以肉眼都無法反應的速度,開始不斷地壓縮,竟在幾個呼吸間凝聚成了一柄大刀的虛影!
“熊!熊熊!”器爐中的火勢藉此又旺盛了幾分!
求鳳兮此時無比專注,他先前煉製本命劍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