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宗大殿。
求鳳兮特意將雲翎子和符羽苓安置在自己的左右,而左丘流坐在左一座上,其他人都調整了一下位置。
“師父!這瘦猴他仗著修為高不分青紅皂白!”符羽苓顯然沒有冷靜下來,直接先聲奪人。
“你這瘋婆娘放屁!明是你先行朝我襲擊!還惡人先狀!”雲翎子遇上符羽苓,一時間也冷靜不了,開口反罵道。
“老孃襲擊你這瘦猴作甚!衝太快帶起的勁風你都怕!”符羽苓直接上頭,對雲翎子罵道:“你不是合體期嗎!怎麼!難道還怕老孃一個煉虛期!”
“誰怕你這瘋婆娘!自己停不住腳怪誰!”雲翎子再次回罵。
二人愈發上頭。
求鳳兮沒有說話,雙手一搭,直接按住雲翎子和符羽苓這對門派頭子。
“你們吵什麼?”求鳳兮銀眸微眯,對符羽苓問道:“符丫頭,你來作甚?”
符羽苓被求鳳兮這麼一搭,頓時感到求鳳兮的威壓,當即老實起來。
這是血淋淋的教訓換來的後遺症,都快要成她的本能了。
“靈祖爺……”符羽苓可不敢在求鳳兮面前造次,冷靜了片刻,道:“我玄厲宗弟子方才在西洲和我北土交界的地方發現了一處遺蹟,似乎還可能藏著遺蹟。”
遺蹟!
劍宗眾人一驚。
居然有遺蹟出現在兩洲交界之處!
“並且,昌黎書院和軍神將府的人幾乎是和我宗弟子同時發現。丫頭懷疑,那昌黎書院內部有問題。”符羽苓提出了和求鳳兮一樣的猜測。
“不錯啊符丫頭,你竟然也猜到了。”求鳳兮淡淡一笑,反問道:“那你覺得,昌黎書院的問題,為何?”
符羽苓沒有多想,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這不是近來才有的事,兩百年前我糾察此事,可您家的這瘦猴偏偏壞了老孃的事!丫頭懷疑,以昌黎書院為首的正道內部,有其他州派來的人!”
“還是符丫頭聰明。”求鳳兮輕輕鼓手,笑道:“說的不錯嘛,看來不需要我提點。”
說罷,求鳳兮看向符羽苓,問道:“那符丫頭,你現在有何打算?”
“丫頭覺得,昌黎書院內部的奸人極有可能將關鍵的事情刻意隱蔽,從而瞞著段世璘,甚至假借段世璘的名義來行動。
至於應對,應當借遺蹟之事為由,召集正魔聯盟,之後直接由靈祖爺您老人家暗中點明。”符羽苓思索片刻,道。
“呵。”雲翎子輕蔑一笑,道:“不說你這瘋婆娘就是沒腦子,你就是把情況想得太簡單了。
要是老段不知道這事,他可就坐不到昌黎書院院長的這個位置上。怎麼看,這都像是昌黎書院內部已經有人叛變。”
“你!”被雲翎子一懟,符羽苓險些炸毛。
“雲翎子說的也不錯,但,符丫頭的計劃合理。”求鳳兮取了個折中的角度,解釋道:“你們說的都對,為此,我有個提議。不如你們兩方聯手,雲翎子說白話,符丫頭說紅話,然後蒙過正道,如何?”
他沒有把自己有通知段世璘來劍宗見自己這件事告訴在場的任何人,因為他早已經決定不再主動涉世。
對他而言,自己每次涉世都極有可能引發大動盪,這是他最不願遇到的。
不過,要是激起了他的興趣,那可就另當別論了。
對於他而言,謀劃天下這種事情無聊至極。
和小輩們簡單交談了之後,求鳳兮也是打算讓符羽苓一行人在劍宗留宿一晚,自己好有足夠的時間給左丘流煉製寶器。
入夜。
玄厲宗來客住處。
“師父……你為啥要賠那瘦猴演練場!還有!你到底欠了多少債務!這是要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