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角不適合你!”
“死瘦猴你有本事再給老孃說一遍!”符羽苓沒忍住,直接開口罵道。
“咳咳!”左丘流可不想看著這兩人在這鬥嘴,現在可是有著正事,直接大聲咳了兩聲。
兩人一愣,下意識地閉上嘴看向左丘流,“前輩(師父)……”
“嗯?”左丘流表情一肅。
察覺到左丘流的表情變化,二人頓時感到一股壓力,直接留下一句“我先走了”後,匆匆離開了此地。
他們誰都打不過左丘流,哪裡有話語權啊?
雲翎子和符羽苓離開後。
“哈哈哈,這倆年輕人,不在一起可惜了。”沒有了當事人在場,左丘流一時沒忍住,帶著一眾長老笑了出來。
雲遊子無奈笑了笑,道:“各位見笑了,符宗主和我家大師兄這性格,都是有話直說,想在一起可不容易。”
“的確。”一個長老拍了兩下大腿,道:“我們家符丫就是坦率、嘴硬,因此整個修真界可沒有人敢對她有想法,想要撮合他們,還是需要小小的推波助瀾啊……”
那個長老表情悠然,眼神滿是睿智地點了點頭,“忘記說了,老夫鄒然,玄厲宗護宗長老。”
其他長老聞言,也是紛紛自我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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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法長老盧周,藥堂長老胡雲榮,弟子堂長老劉勝輝,後勤長老金谷。
由於玄厲宗長老的事務能力極強,一個人便能管好各自職位的事情,早就有所耳聞的雲遊子也並沒有覺得玄厲宗長老數量少有問題。
“幸會,晚輩雲遊子,見過各位。”雲遊子相當客氣,和眾長老相互拜了拜,道。
“那劍宗二小子,我們接著說吧。”左丘流接著先前的話,道:“這次,雖說地盤是在我玄厲宗所在的地盤附近,可是有關那遺蹟的事情現在還情況未知,即使是老夫,也不曾探查到那遺蹟的所在。”
雲遊子心中組織語言片刻,道:“前輩,那遺蹟會移動。因此,想要察覺到並不容易。”
“既然前輩提起,那晚輩正好從昌黎書院的朋友那裡聽到了有關的訊息,不知各位是否願意聽聽?”
雲遊子雖然知道玄厲宗和昌黎書院的關係不好,但昌黎書院又不是所有人都對玄厲宗有敵意。
“哦?是昌黎書院哪個的訊息?”聽完雲遊子的話,鄒然和眾長老一起齊刷刷看向雲遊子,問道。
“昌黎書院的代理副院長,文書君。”雲遊子沒有遮掩,道。
“文書君?”左丘流聽到這個名字,感覺有點陌生,“那是歐良的徒弟?”
他閉關早,對於昌黎書院的事情並不及時,現在的認識很顯然還是停留在昌黎書院前任院長歐良還活著的時候。
以至於現在各方勢力的小輩他並不是很熟。
考慮到左丘流對於實況的落後,一眾長老決定還是先給自家的這位解釋一下較好。
“是的,老師伯,既然是文書君那小子的訊息,那麼絕對可信。”劉勝輝解釋道:“歐良前輩有五個學生,昌黎書院前任副院長文珂之子,文論全、文書君兩兄弟,昌黎書院現在的院長段世璘,說文館管事轂梁書,以及執法堂長老何拘謹。”
說著,盧周插話道:“那轂梁書是從凡界而然來到咱們修真界的,那段世璘則是南洲西土巡弋國那蠻荒之地偏遠村莊的一個父母雙亡的孤兒,至於何拘謹,便是北洲觀海門的遺孤。”
盧周說完,胡云榮道:“文珂死在東洲那些和地域有勾搭的敗類手上,而文論全也是在渡劫的時候遭到一場意外,一場破綻百出的意外,導致他重傷閉關養傷到如今,文書君也是因此處處針對東洲。”
“好小子,夠瘋啊!居然藏得這麼深!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