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當霓虹公安收到安室透殺死風見裕也的錄影時,還有些不敢置信。
知道影片中安室透的真實身份其實是降谷零的公安高層,第一時間就採取行動壓下了這條訊息,沒有讓這條訊息登上新聞。
正在執行臥底任務的降谷零,怎麼會突然向自己的聯絡人風見裕也開槍?
同為零組成員的公安們更是不相信,自己那位神秘的上司會做出這種事情。
但很快,他們就接到了警方那邊的訊息,目暮警官他們在帝丹小學附近的一間廢棄倉庫裡,發現了風見裕也的屍體。
經過法醫鑑定,風見裕也的中彈位置與錄影中的完全一致。
儘管公安部門中有人推測降谷零可能是被逼無奈,但無論出於什麼原因,他殺了風見裕也都是不爭的事實。
對比其他臥底,就算在執行任務時失去聯絡,也從來沒有過親手殺害聯絡人的情況。
所以,公安高層得出結論——
降谷零,叛變了。
當天中午,降谷零的大頭照就登上了東京都殺人通緝犯名單中,並被列為頭條。
剛回到家的毛利小五郎,開啟電視一看,結果發現新聞上這位被通緝的降谷零正好是自家樓下波洛咖啡廳的服務員安室透時,他天都塌了。
怎麼會這樣
想到存在某種可能,毛利小五郎往自己嘴裡灌下的波本酒也更不是滋味了。
警方在器材室的廢墟中搜尋了許久,直到今天早上,也只發現了兩具屍體,一具是在爆炸下屍身幾乎完好無損的小蘭,另一具則是被炸得四分五裂的柯南。
沒有白雲上和安室透的蹤影。
得知情況的目暮警官已經派人前去進行調查了,不過暫時還沒有找到他們的蹤跡。
畢竟,整個米花町的市民都被震驚到了,作為祖國未來花朵搖籃的帝丹小學,短短一天時間就發生了兩起性質惡劣的爆炸案件,警界的壓力可想而知的巨大。
然而偵查工作往往就是這樣,有時候,不眠不休的調查可能還不如在休息時偶然發現的線索來得有價值。
毛利小五郎在看到新聞後,第一時間就聯絡了目暮警官:“我找到昨天和小蘭他們一起走進器材室的那位安室透了。”
“但他在新聞報道上還有另外一個名字,降谷零。目暮警官,這個人降谷零究竟是什麼身份?”
毛利小五郎越看,越覺得被通緝的降谷零整個人都面目可憎起來,甚至於,他臉上的每一個細節都詮釋著什麼叫做陰險。
隱姓埋名到他們樓下的咖啡廳做店員,藉此機會而認識小蘭,卻殘忍地殺害了她。
這就叫做陰險。
“毛利老弟,你說的降谷零”
目暮警官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他之前是一名公安。但公安高層最近收到訊息,他在執行任務期間犯下了很嚴重的罪行,已經走上了不歸路。法律就是這樣,它不會對任何一個殺人犯網開一面。”
“等等,你說什麼?他就是昨天那位支開警察的公安,安室透?”
目暮警官震驚的反問,他的聲音直接拔高了一個度。
毛利小五郎重重嘆了一口氣,低沉道:“這麼說很抱歉,但我覺得,如果真是我想的那樣這個殺人犯,根本死不足惜。”
目暮警官沉默著,他張了張嘴,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回應這份沉重的感情。
因為毛利小五郎不會做出那樣的事。
“不過說起來,現場還有一位叫作白雲上的高中生,我們還沒有找到他的蹤跡。”
目暮警官強行轉移了話題,“如果能找到他們就好了,或許還能弄明白現場到底發生了什麼,炸彈又是什麼人安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