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都能感受到空氣中莫名的火藥味了,也明白了於北安受傷這件事情怕是沒有這麼簡單。
魏志遠說到底也是盛珵洲的上司,盛珵洲這麼對著幹並不像是他以前的作風。一時間眾人都不敢出聲。
魏志遠現在明顯臉上有點掛不住了,他不知道盛珵洲今天是怎麼了,就上趕著讓他下不來臺是嗎?
而盛珵洲心裡想的非常簡單,他就是想要知道誰是於北安背後的人是誰。這件事情牽扯到變異種風險太大,他自己寧願受罰,也不會讓其他人再陷入像於北安這樣的境地。
在魏志遠出現的第一秒,盛珵洲就起了疑心。而在魏志遠一直在強調抓捕高階變異種之後,盛珵洲心裡已經肯定魏志遠就是於北安上面的人。
也只有他能做到讓於北安在特處局那麼久沒被發現。
盛珵洲從來都不會把人往絕境上逼,他會提前給對方一個坦白的機會。但如果對方不要,那就別怪他來強的。
盛珵洲這人就是這樣,有自己的底線。但有些時候恰恰因為心裡的那個準線,才會束縛住他。
如果讓其他人評價盛珵洲,一定會有的一點就是盛珵洲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理想主義者。這也讓他在一些事情上變得舉步維艱。
“魏局。作為行動隊隊長,我有權知道我的隊員都瞞著我做了什麼事情,聽了誰的指揮。如果局裡不信任我,我可以辭職離開特處局。但我絕對不會就讓這件事情這麼稀裡糊塗的過去了。”
盛珵洲將鹿瑤和易客護在了身後,“我不希望我的隊員再躺進重症監護室裡,我要對我的隊員負責。”
這句話說出來,現場的其他人可以說心中的風向已經發生了改變。
魏志遠現在才明白,為什麼他們都說盛珵洲天生就是當領導者的命。有這樣的領導者,誰不給他拼命。
魏志遠拍了拍盛珵洲的肩膀,示意他別把問題想的那麼嚴重,“我有話要說,並且只能單獨對你一個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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