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雲礦泉水啥的比比看。
可他們哪知道,那陰龍潭的水啊,陰氣重得跟鬼似的,凡人喝了,不得當場凍成冰棒兒啊!
見鄭安琪都主動敬酒了,其他那些富少們哪還敢怠慢,紛紛湊上來,跟陳小凡碰杯。
這中州啊,喝酒那是出了名的猛,今兒個這酒局,算是徹底熱鬧了!
在這個派對上,每個人的杯子都像是用來裝小型湖泊的,而那幾百塊的夢之藍,簡直就是杯水車薪,一瓶下去,連泡個茶都嫌不夠。
陳小凡瞥見鄭安琪眼底那抹狡黠的得意,不由得輕輕搖頭,悠悠地說:“我啊,跟酒精是絕緣體。”
這話一出,現場的氣氛瞬間凝固,大家心裡都嘀咕開了:啥情況?咱們主動給你遞臺階,你還擺起譜來了?
這時,那位江少,眉頭一挑,嘴角掛著笑,端起酒杯,一副“我敬你是看得起你”的架勢:
“陳先生,我敬你一杯,賞臉不?”
言語間,那股子傲嬌勁兒,就像是說:“我可是市長家的公子,敬你酒,你得感恩戴德。”
結果,陳小凡穩如泰山,淡淡一句:“我說了,不沾那玩意兒。”
話音剛落,整個房間靜得連針掉地上都能聽見。
江少的笑容僵成了石膏像,眼角還時不時地抽搐兩下。
眾人一看陳小凡連江少的面子都不甩,心裡那個嘀咕啊:這小子是不是吃錯藥了?
被鄭家多看兩眼,就以為自己能上天了?也不瞧瞧自己幾斤幾兩,鄭家不過是拿你當工具人找泉水呢,泉水一到手,你連個屁都不是!
江少眼裡都快噴出火了,眼看就要爆發。
這時候,祈山縣的梁縣長趕緊跳出來救場:“來來來,我敬江少一杯,我先乾為敬!”
說完,脖子一仰,杯子見底。
江少也只能憋著氣,把酒灌了下去,然後“啪”的一聲,重重地把杯子往桌上一砸,甩袖而去,那叫一個瀟灑(其實是氣憤)。
大家看著陳小凡的眼神,那叫一個同情,心想:這下你算是把江少得罪透了。
就連鄭安琪都愣了愣,心想:在內陸,市長的公子那可是手眼通天的人物,我都不敢輕易得罪,你這小子哪來的底氣?
大概是年輕氣盛,不知天高地厚吧。
她搖了搖頭,決定跟陳小凡劃清界限,畢竟,他們之間的差距,就像是蚯蚓和神龍,這次之後,估計再也不會有任何交集了。
等江少一行人走後,吳大師憂心忡忡地說:“陳師啊,咱們這樣跟江少過不去,不太妙吧?”
吳大師在東都混了這麼多年,深知江家的勢力,萬一真惹毛了他們,一句話就能讓他捲鋪蓋走人。
陳小凡卻是一臉風輕雲淡:“沒事,咱們走的是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其實意思是:我不在乎)。”
話說這位大佬,那可是渡劫仙尊級別的狠角色,如今法力漸漸甦醒,哪還會把什麼小少爺的傲嬌看在眼裡?簡直就是“龍游淺水遭蝦戲”的反面教材嘛!
那晚的酒宴,那叫一個熱鬧,但說散就散,跟變戲法似的。
第二天一早,大夥兒坐著馬車,浩浩蕩蕩直奔雙龍鎮而去,準備開啟新篇章。
嘿,你猜怎麼著?江少那幫子人,居然也屁顛屁顛地跟了上來,像是怕錯過了一場大戲似的。
這可真讓人哭笑不得,難道他們還想著在這位大佬面前刷點存在感,來個“不打不相識”的橋段?
殊不知,咱們這位渡劫仙尊,心裡頭怕是正琢磨著:“你們這些小年輕啊,就別來湊熱鬧了,我這可是要辦大事兒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