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童子功’已破,已無修為可收斂。
根據腦海中的功法內容,這四門功法似乎比前世原著中的威力強了不止一籌,許多地方也略有出入。
只是現在他單有理論沒有實踐能力,一時間還無法進行佐證。
也就是腦子會了,但身體沒會。
鍾雲不再多想,踉蹌起身,扶牆走了一會兒才緩過來。
頓頓頓......
大口灌了幾口隔夜茶,疲累感才消散許多。
鍾雲剛進廚房準備煮點粥,赫然看到砧板上的菜刀已消失不見,替換成一柄造型怪異的彎刀。
鏘!
彎刀從鞘中緩緩被拔出,刀刃散發著冷冽的寒光,其上還淬了毒,見之讓人膽寒心悸。
“小云一夜聽春雨。”
看到小云兩字,鍾雲臉色一黑,這正是自己小名。
這大禮包真特麼黑心,吞沒自己菜刀不說,還魔改刻字。
在這妖魔橫行,武功摧山斷河的世界,竟然還講能量守恆定律......
砰砰砰!
一陣敲門聲響起,院子內應了一句來了,不一會兒,院門開啟。
出來的是個二十出頭的女子,女子面容嬌好肌膚細膩,身著束腰馬面裙,妥妥的御姐範。
若非其高盤的婦人髮髻,當真難以看出其已為人母。
女子見來人是鍾雲,臉上不由浮現笑容。
“小云今天這麼早,找姐啥事?”
鍾雲給女子遞去兩塊碎銀,笑道:“姐姐幫我燉只老母雞,中午咱們一起吃。”
“我待會兒還要衙門點卯,就有勞姐姐了,對了,多放點枸杞人參。”
“銀子太多了,省點用留著娶媳婦,而且你年紀還小,吃太補對身體反倒無益。”
“你臉怎麼了?臉色還這般差?”見鍾雲兩隻黑眼圈, 臉上還有清晰可見指印,女子伸手向鍾雲額頭探來。
女子沈夢乃是鍾雲隔壁鄰居,雖無血脈親情,但兩家向來交好,特別是前身父親死後,更是對前身照顧頗多。
雖說寡婦門前是非多,但兩家乃是世交,在關係最融洽時節更是親如一家,加上鍾雲那身黑皮皂衣,誰敢多嘴。
鍾雲一家錦衣衛出身,一些潑皮地痞都不敢來此巷子惹事,街坊也都承他家這份情,鄰里關係還算融洽。
“昨晚我與賊人大戰一場,消耗頗大,所以今天想吃好點補補。”鍾雲有些尷尬,任由沈夢將手探在額頭。
不等沈夢多問,把銀子塞進她手中,鍾雲就一溜煙跑了。
剛到鎮撫司,就看到許多百戶千戶臉色凝重,諸多小旗官與總旗更是一言不發,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臉。
對於這些人而言,鍾雲只是一個小人物,他自不會不識趣的上去詢問情況,只是微微行禮便向詔獄行去。
一股摻雜著各種屎尿的腐朽怪味撲面而來。
鍾雲的職位正是獄長,說白了就是詔獄牢頭。
相較其他獄卒,他已算好的,不用再親自幹那些端屎盤子的髒活累活。
雖然獄卒比不得外面的錦衣衛風光,但也免去了在外執行任務的危險。
鍾雲攔住一個獄卒問道:“老楊頭呢?今天怎麼沒見他?”
那獄卒見是鍾雲,撓了撓頭茫然道:“他沒來嗎?興許是昨晚喝多了起不來。”
老楊頭是詔獄中的副典獄,為人看起來頗為面善,昨天還帶他在獄中逛了一圈,讓他認全裡面的犯人。
“牢頭何在?”
鍾雲正想讓那些窮兇極惡的犯人,嘗試一下‘北冥神功’的真諦,就聽到有人在叫自己。
他有些疑惑,估計是有新的犯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