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勢,我回去拍給你看。”
“不一樣。”白檀搖搖頭。
霍泱忍不住笑:“你知道你現在很像個已經陷入瘋魔的賭徒麼。”
“賭徒就賭徒吧,拆不出稀世金卡我就換家店買,拆到為止。”
雖然當時被二手平臺賣家騙走的一萬塊經過客服處理已經退了回來,但後來白檀再搜,再也沒有人出那張出道紀念小卡。
日思夜想,都成了執念,隔一段時間就要去搜搜看看。
此時,腳邊拆過的盒子越來越多。
到最後,只剩下一隻沒拆的盲盒。
白檀做了數個深呼吸,聲音依然委屈:
“如果這個也沒有,我真的會哭給你看。”
這話是對店主說的。
店主尬笑兩聲。
數個深呼吸後,白檀腦袋缺氧,一陣天旋地轉。
他顫抖著拿起最後的盲盒,手指哆哆嗦嗦按上開盒線——
倏然,霍泱的手輕輕覆在他手背上,笑道:
“這個沒有也沒關係,我們再去別的店看,一直到抽出你想要的金卡為止。”
白檀望著他,用力點頭。
“唰啦——”開盒線被揭起來了。
“啊——!”
店內爆發了白檀滿心歡愉的叫聲。
“誠不欺我!是稀世金卡!”白檀激動的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捧著小卡高高舉起。
隨即雙手落下,他使勁在小卡上親了好幾口,不斷髮出“啾啾”聲。
霍泱看他開心的眼角泛紅淚都快掉下來了。
店主也在一邊跟著笑得樂不可支,聽到開門聲後便起身去迎接新顧客。
白檀摩挲著金卡,是鐳射光面,卡片上是他從未見過的霍泱寫真。
日落時分的山澗清泉,霍泱只著白色工裝背心,下半身淌進湖水中,光線並不明朗,只剩湖中央的微光打散漣漪,光影之下,他微溼的發氤氳不清,唯有清晰的側臉輪廓線條,利落分明,即將隱匿在遠處的天青色中。
這種孤寂的情緒直擊大腦神經,白檀腦子裡只剩下密密麻麻一串:
喜歡喜歡喜歡喜歡……
“這張寫真。”霍泱看了眼,“當時被大粉花高價買斷,所以沒有流入市場,現在大概是大粉看膩了所以放出少量版權。”
“那我能抽到豈不是上天的恩賜。”
霍泱看了眼還在忙著招呼客人的店主,微微俯下下巴,輕輕吻了下白檀的臉頰:
“是命運的安排。”
白檀又買了張灰藍漸變的卡套,請店主在上面打了孔拴在鑰匙上。
雖不算獨一無二,可也是時間不可多得的稀世珍寶。
至於以後是否還能買到那張霍泱的出道紀念小卡,不重要了。
白檀樂呵呵拎著小卡和霍泱一起去吃午飯。
忽然,不遠處一對正在吵架的母子映入眼簾。
小孩好像是想買玩具但媽媽不同意,正在那撒潑打滾,他媽媽盛怒之下口不擇言罵道:
“早知道你這麼不聽話我就該在你剛出生時把你掐死!不!應該直接把你打掉!省得我把你養這麼大讓你天天氣我!”
白檀的笑容一點點褪去。
他望著那對母子,手不自覺撫上小腹。
喉結滑動了下,眼底湧上一絲複雜的情緒。
這個場景,令他心生煩躁和說不清道不明的……像是自責?
霍泱見他停了腳步,看了眼那對母子,拉過他的手道:
“我們去吃午飯吧?你想吃什麼,越南菜還是中餐?”
這樣岔開話題,轉移他的注意力。
白檀堪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