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細條,且表面鑲嵌滿鑽。
不由分說,像是生怕白檀這就跑路,霍泱拿出小一點的戒指套在白檀的無名指上。
嚴絲合縫,恰如其分。
他自己將大一點的戒指套無名指上,欣賞著:
“看著一般,戴上還不錯。”
白檀望著手上的戒指,心臟又開始亂跳。
腦子裡一團亂麻,考慮著要不要找個時間去做個心電圖,這種心跳加速的頻率實在太高,不正常。
他只顧看戒指,隨口問著:
“為什麼送我戒指。”
霍泱將他身上的禮服袖子脫下來:
“那該送什麼。”
白檀也不知道。
“月餅禮盒?”
“你吃麼。”
“不吃……”被五仁月餅傷害過的白檀如是道。
談話的間隙,他甚至沒注意霍泱已經把他的禮服脫下來放一邊,又是什麼時候抬起屁股方便他脫掉,他完全沒印象。
更甚,他都沒注意到自己身上只剩一條平角內褲和一雙白色過膝絲襪。
穿絲襪是因為他覺得自己再瘦終歸是男人,腿部線條必然沒有女性那麼流暢,加上晚禮服又是高開叉設計,怕人看出端倪。
“戴著吧,每天戴著。”霍泱展開雙臂將他摟進懷裡。
白檀翻來覆去觀察著戒指。
等等。
他將手推遠,分析著戒指圈多出來的三角造型。
眉間一斂。
原來是紙飛機造型。
寓意紙短情長。
只是……
白檀忽然想起晚會開始前在楊越阡身上看到的那條紙飛機手鍊。
心裡開始不自在了。
他侷促地縮了縮身體,手指緩緩收攏。
會不會因為這兩對戒本來就是霍泱要送給楊越阡的,結果他沒眼力見,一直纏著霍泱像跟屁蟲一樣,霍泱沒機會送出去,也就順便從他這賣個人情,給點好處。
這樣他拿人手短,以後就算哪天撕破臉也不好意思把霍泱和楊越阡的秘密愛戀宣揚出去。
考慮到這個可能性,白檀心情很複雜。
直到一隻戴著戒指的大手輕輕撫上他的大腿。
滾燙的溫度在大腿面板上暈開。
那隻表面青筋凸起的手順著一路下滑,戴著戒指的無名指慢慢探進絲襪的邊緣。
白檀喉結滑動了下。
又……又要麼。
“霍老師。”良心被丟入油鍋反覆烹炸後,白檀終於明白了,不破不立。
“怎麼。”霍泱的手指微微蜷起,無名指的指腹輕輕摩挲著絲襪下那一小塊面板。
“我覺得我們這樣是不對的,這種關係很畸形也很病態。暫時無法同心愛之人表明心意的你從身上找溫暖是錯的,不顧他人心情承蒙恩澤的我也是錯的。”
說到最後,聲音漫上一絲顫抖。
白檀低下了頭,如同戴罪之人即將接受神明的審判。
霍泱緩緩蹙起眉頭。
這其中不解更多。
“畸形?病態?”他覺得這倆詞很好笑,後面那兩句話更是好笑到讓人不想重複。
白檀點點頭,翕著眼道:
“我知道你對楊越阡老師早就心有所屬,我看過你為他畫的肖像畫,也明白你們倆身處娛樂圈有太多身不由己。”
霍泱的緊蹙的眉漸漸舒展開。
眉尾一揚,有些玩味的意思。
“霍老師啊,我們不要再這樣了。”
白檀或許自己都不知道,說這句話時的表情,眼眶有多紅,身體有多抖。
以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