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暗惱,緊咬一下紅唇,和高瑩對視一眼後,秦靜怡問白芷惜道:
“你就是白芷惜吧?”
白芷惜欠身行了個萬福:“回稟娘娘,正是民女。娘娘,民女來此,是想讓您幫忙轉告一下燕王殿下,酒樓我已經租好,就在酒坊街,名字是八方來福酒樓。”
秦靜怡忍著惱意,有些詫異:“白姑娘來此,就是說這些?”
“是!”
白芷惜微垂俏首,謹小慎微地說道:“燕王給我一些菜譜,和酒水釀造法子,讓我幫他經營酒樓,甚至還給了我一些銀子。每筆銀子花在何處,我都想讓燕王知道個清楚——”
說著。
白芷惜自袖子抽掏出宣紙,雙手奉上遞來:“燕王妃請過目,這裡,都是銀子花銷去向。”
這言談舉止,就看出來,白芷惜是個人品端正、耿直的女子,沒有那些歪心眼。
否則,大可捲走燕王的銀子,離開這京城。
而且若是白芷惜跟陸長安有些什麼,怎會膽敢前來見自己呢?
想罷…
秦靜怡點了點頭,端莊一笑:“賬目我就不看了,你且去忙吧。你說的話,我等他回來,都會轉告他的。”
白芷惜輕輕行了個萬福。
“是,民女告辭!”
“哦,剛剛——”白芷惜仰起面孔,感激一笑,笑容美麗:“剛剛,多謝燕王妃娘娘幫忙解圍。”
說的自然是剛剛陸昭霖為難她,秦靜怡出面的事情。
“嗯!”秦靜怡報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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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白芷惜朝前行去,秦靜怡臉上怒紅,豔麗奪目:“過分,太過分了。”
高瑩輕笑:“陸長安,都跟白芷惜沒什麼,你生個什麼氣?”
“不是!”
“並非是這個——”
秦靜怡搖頭,面向高瑩道:“嫂嫂,你剛剛聽見了,陸長安竟然還有私房銀子,還讓其他女子開設酒樓?”
“哼,就算白芷惜跟他沒些什麼,難保陸長安沒有心思。”
“他陸長安什麼人,我太清楚了,暗地裡跟個色胚一樣,騷得很!!”
秦靜怡這番話,高瑩聽得掩唇一笑。
可想起昨日陸長安認錯人,拍了她一下的情景,高瑩臉上不禁又發燒起來。
而且,開酒樓這事,她昨日聽陸長安說過,卻沒和秦靜怡說,就是怕秦靜怡誤會陸長安。
“不行!!”
“等他回來,我一定要問問他,還有藏了多少私房銀子。”
“別淨在外面養些狐猸子!!”
秦靜怡玉拳緊握,氣得臉上嫣紅。
這時候…
“不知,你們倆,哪個是燕王妃?”一道嬌糯地嗓音,自寧王府門前傳來。
秦靜怡和高瑩,回首瞧去。
就見一個打扮高貴典雅的女子朝此走來,搖曳生姿,俏首金飾晃晃生輝,彰顯雍容華貴!
“我是燕王妃!”秦靜怡迎著日光,微眯俏目:“你是何人?”
“我是丁仙兒,昨個剛被封為太子妃!”丁仙兒來到秦靜怡和高瑩面前立住,面掛譏誚笑容:“這知道我是何人,怎也沒見燕王妃,給我下跪行禮呢?”
秦靜怡,和高瑩對視一眼,兩人冰雪聰明。
頓時就意識到,這個丁仙兒,是來找茬的!
秦靜怡笑道:“太子妃,按照咱們夏律,王妃不必給太子妃行下跪禮。”
丁仙兒美眸不屑:“秦靜怡,你意思你不認我這個太妃嘛?別看我父親是吏部侍郎,是你父親秦尚書的下屬。可日後,我定壓你一頭,現在巴結我,還來得及。否則,日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