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苒眼裡閃過一抹心虛,難怪這孫子大老遠跑到這兒來,原來是問金庫的。
“太子這是何意?”段景雲疑惑的望著肖文斌。
明顯也被他這話給整懵了,當初他們離開侯府時,他正帶著眾人搜查整個侯府。
金庫在哪兒還用得上問他,不知這話是何意,肖文斌直直的盯著段景雲。
“……”
看他神色如此平淡,不知是跟自己裝的,還是真不知曉,既然如此,那他就再說的明白一些。
“那日我奉父皇之命,查朝鎮國侯府,除了在府中搜查出一些少量的金銀細軟之外。
並未發現太大的鉅額,鎮國侯府幾百年的底蘊,孤不相信鎮國侯府如此落魄。
因此特意走這一趟,想問一下鎮國侯府的金庫在何處,你放心,若你如實交代的話。
孤定會上報父皇,雖說不能讓你們段家免罪,但日後的衣食無憂還是沒問題的。”
“……”秦苒。
可真能畫大餅!
一肚子花花腸子,這是想把金庫糊弄到手,然後再滅口。
一想起空間裡那六個大金庫,這心裡就美的不行,他是不用尋思了。
“太子也說我鎮國侯府幾百年基業,想來也應知曉每年我們侯府都要拿出一大筆銀子,來安撫傷兵和陣亡的家屬。
幾百年來不曾變過,雖府中談不上捉襟見肘,但也並未存下多少,不過維持日常的開銷還是有的,但太子說的金庫就嚴重了。”
段景雲看著肖文斌,就衝他大老遠的追到這裡來問金庫,想來應該沒在府中搜到什麼。
儘管不知這是為何,但自己也沒有必要跟他說實情。
“景雲,你即便不為自己考慮,也要考慮一下侯府往後的日子,更何況你如今也有了兒子。”
肖文斌的聲音冷了下來,這段景雲是不想跟他說實話。
侯府幾百年的基業,即便花銷再大的話,也不可能一個金庫都沒有的。
“太子,草民句句屬實,怎敢欺瞞太子?”段景雲一臉的平淡。
心裡還有一點爽,本以為府中的金庫早已經被肖文斌給搜走了。
眼下看來他應該什麼也沒得到,若非如此,也不會大老遠的跑這來問自己。
儘管不知那些東西被誰給拿走了,但只要不是他拿的,他心裡都會高興的。
“……”肖文斌。
看來段景雲是不打算說實話了,見識過他的骨頭有多硬,知曉即便是再施壓的話,他也不會害怕的。
看來只能問問這女人了,畢竟這女人還是很好騙的,轉頭又看向了身旁的親隨長風。
“送景雲回去,孤要同四少夫人說幾句話。”
“是。”長風來到跟前,正要扶段景雲,就被秦苒給阻止了。
“不用了,孤男寡女的說話不方便,太子有什麼話就說吧。”
一看他這死出,就知道沒憋好屁,肯定是想跟她打聽金庫的下落,懶得搭理他。
正想和男人回去,又被肖文斌給叫住了。
“四少夫人留步。”肖文斌的臉冷了下來。
這女人的變化還真是大,以前要死要活的纏著自己,如今自己給她個臺階下,竟然還拿起橋了。
“有什麼話太子就說吧。”秦苒扶著男人的胳膊。
一副要說你現在就說,不說我就要走了的樣子。
“……”段景雲唇角微勾。
瞧著面前這張倔強的小臉,心裡很是舒坦,之前帶她過來時,還有那麼點擔心。
以為她平時是在裝的,心裡還惦記著肖文斌,如今看來是他想多了。
一看這女人這麼不識抬舉,肖文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