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身邊會好點。
但是當下是需要先和晏麟初有個深入的瞭解,得保證他不是懷有對詹昭月不好的想法先。
賀鳴璋:“那我組個局,你今晚過來吧。”
夜晚如約而至,海城中心紙醉金迷,寸土寸金的位置上彩燈照亮了整片江海。
包間的門不斷被推開,紛紛嫻熟的朝賀鳴璋噓寒問暖。
“賀哥。”那人一頭金髮,手揣口袋,散漫悠閒,“我們好久沒見了。”
“都忙。”賀鳴璋笑笑。
任輕逢坐在一旁,嘴閒不下來去嗑上面的瓜子盤的瓜子。
金髮男人坐到任輕逢身旁,剛坐下來就蹙眉捂鼻:“你身上香水味好重。”
任輕逢不屑的睨了他一眼:“敏感狗鼻子。”
“真的,你泡香水洗澡?”
旁人又笑,擠眉弄眼:“這是剛從女人窩裡出來呢任少。”
“滾滾滾。”任輕逢氣的要把瓜子皮扔他們身上,“這我姐調的香水,非要在我身上試。”
大家瞭然,任輕逢的姐姐是個調香師。
包間很大,飯桌在一旁,旁邊還有一大片空地是小型KtV。
大家基本來齊,賀鳴璋還低頭在回誰的資訊,任輕逢問:“怎麼還不上菜?”
他都有點餓了。
那邊晏麟初剛回復:“堵車了不好意思!等會我給大家賠罪。”
賀鳴璋把手機螢幕反扣在桌子上,“先喝點酒吧,不急著上菜。”
“也行。”大家沒什麼意見,之前也是這個習慣,先喝幾杯微醺再上菜暖肚子。
這種空腹傷胃的吃法他們一直這樣,但一個個都不太在意,可能都配備了私人醫生。
任輕逢胃金貴,受不住這種,賀鳴璋給他點了個小炒飯墊著。
任輕逢嘴裡嚼著噴香的蛋炒飯,心下肯定賀鳴璋還等著人呢,難不成昭月要來?
大家一邊喝著酒,一邊七嘴八舌聊。
“唉,昭月現在忙的連我們聚會都來不了。”一人嘆息道。
另一人接上:“現在聯鴻蒸蒸日上,詹家那老頭可開心了,後繼有人。”
“說到後繼,昭月都這麼多年了還不談個戀愛,以後不會商業聯姻就直接隨便收個人入贅了吧。”
賀鳴璋眼皮一跳,怎麼聊到詹昭月身上了,詹昭月不在這幫人說話就膽肥了。
平時個個跟雞仔一樣看詹昭月臉色行事,這些話要是被詹昭月聽到個個都得去領一腳踹。
恰好這時包間門被敲響了,是那人來了。
賀鳴璋站起身,任輕逢感到奇怪:“還有誰來啊?”
大家紛紛看過去,個個一下子梗住脖子瑟瑟發抖,不會是詹昭月吧。
“不是,是我一個朋友。”賀鳴璋強裝鎮定拉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