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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麼像詹昭月的

“……輕逢,吃快點吧。”賀鳴璋默默捂臉,咬牙擠聲催促。

任輕逢睨了眼:“你怎麼怪怪的?”

“有嗎?”

“催魂似的,你是不是生氣了?因為我強拖著你來陪我吃豆花?”任輕逢嘴角上揚的弧度都往下壓了,十分痛心。

他平日喜愛甜食,一次誤打誤撞吃到了“西施豆花”家的豆腐花,從此就成了常客。

偏偏這家沒有線上外賣,所以他每次饞了不是讓助理去買就是自己過來。今日也是剛好兩人有空又在附近就過來吃了。

賀鳴璋有口難言,決定閉嘴了。

詹昭月這事還是得爛在肚子裡,就算要說也是要詹昭月親口說。

晏麟初在一旁默默聽著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從話裡提取資訊開始思考,眸色幽暗,原來任輕逢還並不知道他和詹昭月的關係。

於是他問:“那她和那人在一起了嗎?”

任輕逢想到那人就面露不喜,很是嫌棄:“人在公司實習呢,但是目前好像沒有傳出什麼進一步的感情進展。”

“您不喜歡那人?那人是怎麼樣的?”

賀鳴璋抬眼看到晏麟初那面露好奇神色,他們彷彿只是在進行一個飯後閒談,很容易忽略掉他深沉沉的黑眸,像是蜘蛛在編織獵物的網。

任輕逢一怔,隨後說:“這麼明顯?好吧,我就是不喜歡這種人吧。感覺披了個假殼子在外,裝的好,笑面虎一個,實際上內心裡心思深多了。”

“跟這種人在一起還要防著算計,猜他的心思,太累了,不要不要。”

晏麟初也認同:“說的對。”

最後兩人聊的上頭,一見如故,差點要當場拜為兄弟。

賀鳴璋木著臉,看任輕逢被拿捏得死死的,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等任輕逢的豆花碗都空了,賀鳴璋理了理衣服,起身去結賬,任輕逢也依依不捨的和他道別。

“我們加個聯絡方式。”任輕逢拿出手機。

“好。”

賀鳴璋付完錢回來就看到交換彼此資訊的一幕,任輕逢還抬起頭很單純問:“你要不要加?”

晏麟初聞言也看過來,嘴角挑著笑,靜靜地看著,不同於和任輕逢交流時那淺淺的浮於表面的笑意,看向賀鳴璋時是充滿暗示的,流露出不加遮掩的更為真實的神情。

賀鳴璋心忽然懸起,敢情這位是奧斯卡影帝啊,他果然早就認出了他,但也知道任輕逢還不知道他,所以並未挑明。

“加吧。”逃不過的,剛好也想替詹昭月試試水,看看他到底還藏著什麼陰謀詭計。

兩人走出店外,晏麟初也差不多吃完了自己的豆花,轉身去找老闆娘要那保溫著的打包好的豆腐花。

他算了算時間,給詹昭月發過去一條訊息:“下班了嗎?”

那頭還沒回。

他又慢慢悠悠的走出到路口,這時的車流量少了一些了,比剛剛他來時通暢多了。

秋冬傍晚的天是灰霧的藍,雲也淺淺一點,散散的不成個型。

他又低頭看訊息,詹昭月給他發了個車牌號還有一串電話號碼,讓他去上這個車,她今晚可能要晚一兩個小時回來。

晏麟初直接給那串電話號碼撥過去,不出三秒就通了。

“喂?”晏麟初其實還有點好奇,是誰呢,還有誰知道他們的關係,詹昭月會讓誰來接他?

然後電話那傳來一聲:“是我……”後面傳來清淺的嘆息,充滿無奈。

晏麟初憋不住笑了:“賀先生,又要見面了。”

“……”賀鳴璋接到訊息時也是崩潰,“你過來對面,往前走三百米,我的車停在那。”

後座上的任輕逢探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