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問問他怎麼知道他們住在這,但是想到晏麟初就說得通了,他肯定和老闆有過聯絡,然後知道了地址,連著雲折也知道。
呈德酒店離這裡有三公里左右的距離,到了地下停車場,雲折幫她把行李箱拿下來。
“學長,謝謝你送我,我先上去了。”秦滿從他手裡拿過行李箱杆。
沒想到雲折說:“一起吧,我今天走不了,也得找個地方住。”
“學長和我訂一個酒店嗎?”
“嗯…”
“怎麼不見行李呢?”
“等會回去拿,你先辦入住吧。”總不能說他忘了自己還有行李吧。
一門心思全撲她身上了,帶著她趕過去太累了,讓她先入住休息吧。
秦滿率先上去辦入住,雲折又折返回酒店退房拿自己行李。
然後手機收到一條資訊。
秦滿:“學長,晚上一起去餐廳吃飯。”
“好。”
回覆完後他靜靜的坐在駕駛座上,把這句話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
晚上吃飯在呈德酒店的二樓餐廳,免費自助,百樣菜品。
雲折和秦滿一個下午的時間拉進了彼此不少距離,好像又回到了打打鬧鬧的大學時。
“哎,我們一走,晏學長和詹小姐一定能感情溫升吧?他們看上去挺親密的,怎麼不在一起呢?”秦滿拿著叉子捲起義大利麵,攪拌醬汁。
雲折隨口說:“晏麟初現在還得想辦法打敗情敵上位呢。”
“啊?不會吧。”
此時剛好晚上七點半,在另一邊酒店房裡,兩位主人公並沒有他們口中那種情感升溫,倒是有體溫升高。
再一次量體溫,看著溫度越來越高,詹昭月不慣著他了:“起來去醫院,根本降不下去。”
“不要…去到肯定要打針。”他說話軟綿綿的。
“你別賴著,半夜燒高了我只能叫救護車了。”詹昭月在他床邊走來走去,“我給姚呂松發訊息了。”
他伸手圈住她垂下的手腕,“好冷,起不來。”
“冷也不行,先去醫院,我讓姚呂松去給你買衣服。”
他已經很久沒有生過病了,平時看著身強體壯,但是一生起病來那就是很嚴重。
發起燒來真像個任性的小孩。
現在最厚的衣服就是那件衝鋒衣外套了,詹昭月給他套上拉好,一邊說:“雖然不想說不好聽的話,但是你不治療燒死了誰和我去看瀑布和祈願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