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如果沒有他們我也達不到現在的成績。”
車輛停在樓下,不知哪個方向還能傳來犬吠聲,忽遠忽近。
是時候該下車了。
他動作不緊不慢的解了安全帶,不急著下車,赫柏初輕聲低喃:“昭月。”
她神經緊繃,在靜謐的夜裡,四下無人,感知就像是密佈的蛛網蔓延,情緒都變得敏感。
只是他並沒有再說下去,很輕的說了句“晚安”,像羽毛擦過耳尖。
赫柏初一人走進樓裡,看到天花板角落的蜘蛛網和掉漆的牆磚,他退步了,他一個人沉默的回到家裡。
此時已經快十點半了,馬上這一天就要過完了。他坐在沒有一點光亮的房間裡暗暗發笑,像是洋洋得意的勝利者,他卑劣的想象那人對他有多憎恨。
別人得不到的月光,偏偏照在他身上。
詹昭月又馬不停蹄的趕過去郊外別墅,路上打了很多個電話給他,都沒有接通,她自己都要氣笑了。
原本副駕駛的牛皮子袋禮物已經放到了後座,裡面的禮物因為車子的搖晃發出聲響。
“晏麟初,你在對我生氣嗎?”她嗓音清冷帶著怒氣,到底誰才是主啊?為什麼要她處處哄他。
這次是真把他氣到了,她可以是因為任何事絆住在去找他的路上,但是不能因為有赫柏初的原因。
為什麼不用秦滿,為什麼不用姚呂松,就愛到非得親自來,連他的生日都比不上嗎?
郊外別墅沒有露出一絲燈光,不知道的還以為房子裡的人已經睡了。詹昭月推門進去開啟燈,客廳空無一人。
“晏麟初?”她喊了一聲,只有她的聲音在房子內迴響。
按以往他聽到聲一定會急匆匆的下來抱住她,但這次他竟然沒有。
她直接上樓到他房間,去敲門。
門開了,他站在門口處,裡面房間也是暗無天光,因為走廊燈刺眼而瞳孔一縮,他眼周紅紅的,但又冷著眉對她生氣。
“生氣了?不是故意的,他胃疼很嚴重,所以到了醫院……”她伸出手撫摸他的臉頰,“禮物給你。”
她伸出手把牛皮紙袋給他,他直接把牛皮紙袋扔到旁邊柔軟的沙發上,聲音嘶啞剋制,沒有半分乖巧模樣:“我不要禮物,我要你。”
詹昭月感受到唇一瞬間貼合的疼痛,他帶著不滿的情緒,在感受到她沒有抗拒又軟化下來,細細廝磨。
唇分開的那刻她真覺得自己給他定位錯了,明明是一個剋制隱忍披上羊皮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