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提著禮物到麗佳人服裝店門口,發現有群人正圍著門。
楚香玉獨自站在店裡捂著流血的腦袋,神情悽然。
外面那群人還在不停罵她,而且罵得很髒。
“是楚姐的親戚又來找她要錢了,真是太過分了!”
姚麗麗一臉憤怒道。
陸陽二話不說,走到旁邊小賣部報了警,才拉著姚麗麗擠進人群中。
他們衝到楚香玉身邊,姚麗麗擔憂道說:“先去醫院吧!”
“不行,小賤人趕緊拿錢,不給錢別想走!”
其中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厲聲喊道。
楚香玉有些虛弱地推了推陸陽和姚麗麗說:“你們快走,不關你的事!”
陸陽冷著臉說:“人是你打的?”
女人根本不回答,這次連陸陽都罵進去了:“不要臉的小娼婦,勾引個姘頭以為就有人給撐腰了?”
陸陽面無表情道:“打人是違法的,我剛才報警了。”
“你們這麼多人欺負楚同志一個人,屬於聚眾鬧事,都得進局子!”
帶頭的女人臉上閃過一抹慌亂,但她很快就鎮定下來。
“我是她嫂子,她這服裝店是我們出錢開的,她就是個售貨員,這店賺那麼多錢,她卻一分都不給我們。”
女人跳著腳指著楚香玉,手指頭都快戳到楚香玉的鼻子上了。
姚麗麗擋在楚香玉身邊說:“別指指點點的,你這是被你賭棍丈夫毆打了,氣不過才跑出來當出頭鳥的嗎?”
女人瞳孔緊縮了下,滿臉的錯愕,但她跟著脖子嘴硬道:“你瞎說什麼?”
陸陽指著人群后面,那個叼著煙的男人說:“那個不就是你丈夫嗎?”
“他和楚同志長得有六分像,應該是你丈夫吧,他的右手上的繭子應該是摸骰子磨出來的吧。”
他聽姚麗麗一提醒,立刻看向了那個男人的手,發現他的手指果然有繭子。
姚麗麗也厲聲喊道:“什麼你們出錢開的店?你們不就是想逼著楚同志給她賭棍哥還賭債嗎?”
原本圍在店門口看熱鬧的人聽後,都將目光落在女人和她丈夫身上,兩人都有些慌。
這時公安的車趕過來,陸陽大喊了一聲:“警察叔叔,這有人毆打他人,這肯定腦震盪了,得判他刑!”
他這一嗓子喊出來,女人和楚香玉的大哥立刻慌了,調頭就想跑。
但公安也不是吃素的,都看到楚香玉頭破血流了,還有陸陽的提醒,根本不可能讓他們跑了。
於是這一夥十來個人,全都被公安帶去了派出所。
楚香玉和陸陽、姚麗麗被兩名警察用警車送到醫院,在楚香玉縫合傷口時,陸陽和姚麗麗做完了筆錄。
等楚香玉傷口的傷處理好了,醫院也出具了傷情鑑定,警察就又去找楚香玉做筆錄。
陸陽和姚麗麗在一邊等著,等楚香玉做完筆錄,姚麗麗趕緊扶著楚香玉去了病房。
“要吃點什麼?我去給你買。”
姚麗麗柔聲問。
楚香玉嘆了口氣,有氣無力道:“沒什麼胃口。”
陸陽無奈道:“我出去打飯,你們先聊。”
姚麗麗坐在楚香玉的床邊,一臉無奈道:“我都喊你去陸家過年了,你偏偏不去,要是去了,就沒事了。”
楚香玉苦笑道:“你是陸家兒媳婦待在陸家沒問題,但我不行。”
姚麗麗嘆了口氣:“陸家人都很和善,今年陸陽的發小還在他家過年。你疼不疼,要不要我讓醫生給你買點止疼藥?”
楚香玉虛弱道:“不疼。”
她很羨慕姚麗麗有陸家人照顧,越是這麼想,心裡就越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