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旭文一把將他抱住,柔聲說:“別擔心,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陸晴卻哭了出來:“過完年我就要回春城了,你怎麼可能一直陪在我身邊?你家裡人都不可能同意。”
說著她哭得更傷心了,沈旭文聽得心裡墜墜的,一股火堵在嗓子眼兒,怎麼都發不出去。
這時他突然想起來,之前陸陽只是讓他不能針對電器行,那他就不去針對那三四家兒電器行,他可以針對飯館兒。
陸陽在省城有三家飯店,他明天就找人去挑刺兒,一定要讓他的飯店徹底倒閉,以後再也開不起來了。
這些他並沒有和陸晴說,因為陸晴現在情緒不太穩定,他怕陸晴會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兒。
這種事兒讓他自己做就行了,他們沒有回原來的旅館,而是去了附近的另外一家賓館住。
陸陽坐在家裡,正看著電視,冷不丁就想起沈旭文找他的事兒。
他想了想,給晨哥打了個電話。晨哥很快接通電話,笑著說:“你小子終於知道給老子打電話了,回來啦。”
“今天才到家,你啥時候有空,咱們聚聚?”
陸陽找時間自然要維繫一下交情兒,畢竟這種人情是需要不斷維持的,不維持時間久了就會淡了。
晨哥笑了笑說:“我現在就有空兒,你過來吧。”
陸陽看了看天色,這時候過去也行,出去喝頓酒,十點之前就能回來了。
心中這麼想著,他應了一聲兒,和晨哥約好了去香水酒吧附近的一家飯館兒碰頭兒。
陸陽還特意叫上了程林,兩人趕到時,晨哥帶著兩個小弟也已經趕到了。
五人坐在飯館兒裡有說有笑地聊了起來,正聊得熱鬧時,突然有個夥計跑起來衝晨哥耳語了幾句。
晨哥的臉色變得有一些古怪,他疑惑道:“確定嗎?”
小夥計點了點頭:“確定,公安那邊兒已經開始審了,要不了多久,趙六子那夥人就會被供出來。”
晨哥擺擺手說:“不用理會他們,誰讓他們自己作死。”
“這些東西到手兒趕緊出手,還藏在人來人往的小旅館裡,像是生怕別人兒找不著。”
“要是趙六子那夥人過來求助,就說我不在。”
小夥計轉頭兒就跑了。
陸陽聽後不由得有些意外,低聲說:“這是咋了?”
晨哥喝了口酒,嘆口氣說:“以前從我這兒分出去的人,整天不務正業,淨想著不出力還賺錢,跑到老林子裡邊兒去獵殺野生動物出來換錢。”
“有很多都賣到國外去了,我就知道他們沒好嘚瑟。”
陸陽對這種人也沒啥好印象,當即點了點頭,和晨哥他們繼續喝酒。
他們這邊兒正喝得起勁兒,根本不知道,外面已經一片腥風血雨了。
偷獵的人一般都是亡命之徒,為了賺到錢,什麼事兒都幹得出來。
這時候趙老六那夥人都想找一個人頂罪,誰都不想坐牢。
這些人自然發生了爭執,眼看著陳哥不管他們,他們立刻召集起來,紛紛推諉罪行。
陸陽喝了會兒酒,猛然間想起一件事兒,也差不多是這段兒時間,省城這邊兒發生了一次火拼。
有普通人捲入到火拼中,死傷了兩個人。
這兩個人都是學者,他們的事是學術界的損失。
陸陽這麼想著,立刻放下酒杯,仔細回想火拼發生在哪兒。
想了半天,他終於想到了松江路,就是這個地方。
這附近有一家郵局,事情就是在郵局旁邊兒發生的很突然,很多路人捲入其中。
“你想啥呢?突然就發愣了。”
晨哥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