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不可能,只有你孤陋寡聞。”
陳厲雙手負於身後,擺著孤傲的姿勢。
看著很裝逼。
可是,白啞巴和嚴長老卻是沉默了。
因為陳厲說的很有道理。
孤陋寡聞!
世上只有陳厲擁有如此駭人的體魄?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是他們從未聽聞過。
這就是孤陋寡聞。
在這一刻,二人也意識到陳厲大有來頭。
若沒有名師教導,陳厲怎能二十三四歲就打熬出這樣的體魄。
“放屁,我博覽群書,見識廣博,怎麼可能孤陋寡聞。”彭光瑞四肢被破碎劍光洞穿,可還是掙扎著坐起身,頭上的道髻已經散開,披頭散髮,神色猙獰,猶如惡鬼一般怒視著陳厲,“你的體魄強悍,但絕沒有強悍到硬抗劍浪無涯的地步,你動用了法器。”
“無論我是用法器,還是用身體硬抗你的戰技,又有什麼關係呢?”陳厲看向恨不得將自己剝皮生吞的彭光瑞,嗤笑道:“你敗了,你的命就攥在我的手裡。”
這句話,將彭光瑞刺激到了。
可是,陳厲不僅要殺人,還要誅心。
“你引以為傲的武道天賦,和我相比就是垃圾。”
“你所倚仗的戰技,難傷我分毫。”
“你的心機城府,在我面前就是拙劣的表演。”
“你所謂的博覽群書,見多識廣,不過是比別人多看了幾本閒書,比別人多聽了一些故事而已,呵呵,在我的眼裡,你就是隻看到巴掌大一片天的井底之蛙。”
陳厲用看螻蟻臭蟲的目光看著彭光瑞。
他之所以說這麼多廢話,是因為他要擊潰彭光瑞的內心防線。
打人打臉,扎人扎心。
想要擊潰彭光瑞的內心防線,就得先擊碎彭光瑞的驕傲。
這一路行來,他始終暗暗的觀察彭光瑞。
彭光瑞是個內心無比驕傲的溫室花朵。
事實證明,他這一刀扎的很準。
話音落下之時,彭光瑞神色變得無比猙獰。
“我的武道天賦遠在同齡人之上,之所以現在只是八階巔峰,是因為師尊不讓我突破,不然我會比賈冰峰突破的早,成為首席大弟子的人應該是我。”
“賈冰峰也有修煉劍浪無涯,天賦不如我,修煉的時間比我長,可他只是修煉到小成,而我早早的就修煉到大成的階段,哪怕他境界比我高,也不是我的對手。”
“我的心機城府不是你能夠相比的,之前師叔不許深入到這裡,我趁機對你打眼色,已經讓你對我產生了信任,哈哈,你就是個白痴,你有什麼資格和我比心機城府?”
彭光瑞發出嘲諷的大笑聲。
白啞巴和嚴長老一臉無語之色。
陳厲則是用看白痴的目光看著彭光瑞。
心機城府是這樣比的嗎?
彭光瑞並不知自己已經成為個笑話。
忽然……
他忍著痛舉起右手中的玉牌。
就好像,舉起的是獎盃是榮譽。
玉牌是他剛才掙扎起身時,動作隱蔽從道袍內取出來的。
玉牌不是法器,不具備任何攻擊力。
可是,他能用這塊玉牌直接離開赤焰秘境。
青雲宗的高層都知道此地有很複雜的禁止陣法,可始終沒有人在這裡使用過身份牌直接離去,這就導致無人知道此地的禁止陣法能讓身份牌失靈。
這也是嚴長老之前為何催動長老身份牌,想要在這裡離開赤焰秘境的原因。
他手裡的玉牌,能夠無視此地的禁制陣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