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巖說的沒錯,無論對面誰上擂臺,他們這邊也只能是陳厲上場。
可是,對面也知道這個情況,那為什麼遲遲沒人上場呢?
沒商量好是誰上場?
所以,陳厲就更不急著上場。
“吳掌櫃,按照順序,該你們的人先上場了。”
孫世華見對面遲遲沒人上場,就看了眼同樣沒準備先上場的陳厲,又看了眼沒鬧明白怎麼回事的季博達幾人,這才笑著看向對面的吳紀韜。
第一場是無常劍龐遠新先上的擂臺。
第二場是石巖先上的擂臺。
按照這個順序,第三場的確是該對面先上場。
吳紀韜看了眼蜈蚣女人,見其沒有上場的意思,就討好的看向死娘炮,“大人,第三場該咱們的人先上場,您看看這一場由哪位大人來解決那個陳厲?”
死娘炮冷冷的看向吳紀韜,問道:“你確定這一場的對手是陳厲?”
“對面只剩下陳厲了,也只能是他上擂臺。”吳紀韜往對面看了一眼,“孫世華是武寶坊在江南十三城的總掌櫃,不可能親自上擂臺。”
死娘炮眉頭皺了皺,還想要說什麼,可這時俊朗青年開口了。
“師姐,你去會會那個陳厲。”
語氣平淡,卻是發號施令。
“好。”蜈蚣女人點了點頭,而後飛身而起上了擂臺。
“???”吳紀韜。
他看看死娘炮,又看看俊朗青年,這才徹底的反應過來,原來真正的大人是俊朗青年,死娘炮只不過是俊朗青年的手下而已。
陳厲見對方上場的是蜈蚣女人,眉頭就不由得一挑,而後飛身上了擂臺,看都沒看蜈蚣女人一眼,而是笑呵呵的對俊朗青年說道:“兄弟,咱倆應該是初次見面吧。”
“是。”俊朗青年笑著點頭。
陳厲又笑著問道:“那我為何看你,會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不知道。”俊朗青年搖頭,“我沒這種感覺。”
“看來咱倆不是一路人啊。”陳厲失望的長嘆一口氣,而後就冷笑道:“既然不是一路人,那說話就沒必要太客氣。這一場我贏定了,你敢賭嗎?”
“賭什麼?”俊朗青年饒有興趣的看著陳厲。
陳厲臉上的冷笑更濃,問道:“賭手賭腳,你敢嗎?”
“賭誰的手腳?”俊朗青年眉頭皺了起來。
陳厲一見俊朗青年皺眉,眼中就浮現出譏諷之色。
可是,沒等他說出賭誰的手腳,季博達就冷冷的開口了。
“陳厲,你當六扇門的規矩是擺設?”
什麼規矩?
陳厲不知道,也不用知道。
“賭手賭腳太過血腥,還是賭點別的東西吧。”陳厲沒有理會季博達,始終是看著俊朗青年,臉上的冷笑也收斂了起來,“我能拿出手的只有一個秘境,賭嗎?”
賭秘境。
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賭的這麼大嗎?
俊朗青年眉頭皺的更緊了。
死娘炮立刻站了出來,冷笑道:“你說你有秘境就有秘境?”
“你瞧不起我,還是瞧不起月宮?”陳厲冷冷的看向死娘炮,似乎是受不了刺鼻的香水味,厭惡的抬手在鼻子前扇動幾下,“就算我拿不出秘境,武寶坊還拿不出來?”
此話一出,沈新穎心裡罵娘了。
這傢伙怎麼比黑皮還不是人?
“武寶坊當然拿的出秘境。”孫世華捋著白鬚,笑眯眯的看著俊朗青年,“這一場陳厲若是輸了,武寶坊替他出秘境,你們要多大的就出多大的。”
全場皆驚。
誰都沒想到孫世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