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整具身體幾乎斷成兩截,重重的砸在他身後的隊友身上。
趙言來不及更換彈匣,舉手一掄,兩斤多重的鐵塊呼嘯著砸在了第三名敵人的頭上,整個腦袋頓時如同被棒球掄過的雞蛋,爆出漫天紅白色的漿液。
拖刀在手,右腳用力在地上一蹬,趙言狂風般向前掠去,越過被撞倒在地的第二名敵人時,刀尖略微一轉,輕輕拖過他的頸部,體內奔騰的血液頓時找到了突破口,“嘶嘶”輕嘯著噴湧而出。
此時,這條趙言臨時開闢的小徑中已經滿滿當當的塞進了五六名敵人,十幾米的距離,轉瞬即至,趙言從當先一名敵人的身側飛速掠過,手肘上提,舉刀一撩,“嗤”的一聲輕響,給他來了個開膛破肚。
翻轉手腕,正手握刀,一記斜劈,突前兩步,直刺,側身,橫斬,最後一個旋身,雙手握刀高舉過頂,腳趾抓地,發力,肌肉震動,力量經腿、跨、腰層層上行,再經由脊椎的蠕動傳導至手臂,然後湧入刀身。
長刀發出“嗡”的一聲鳴響,刀鋒以肉眼不可見的頻率震盪著,一刀劈下。
如同熱刀切過牛油,眼前這名雙手握槍舉過頭頂,做抵擋狀的壯漢被連人帶槍切成兩片。
身後短短十幾米的小路,鋪滿了人體的各種部件,鮮血湮透了整條小徑,如同一片血肉煉獄。
解決了這幾個,身前已沒有敵人,趙言轉身挾起溫德,向山上跑去,當務之急是先搶救溫德的生命。
一陣直升機的轟鳴掠過頭頂,援兵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