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路上不知給我增添了多少麻煩呢。”
向文歌一聽父親這般說辭,頓時有些不樂意了,嘟著小嘴反駁道:
“爹~哪有您這樣說自己女兒的嘛,人家……人家也是擔心您獨自一人在外無人照料才跟過來的嘛。””
……
房間之中,洋溢著一片歡聲笑語,彷彿能夠驅散所有陰霾和憂慮。就在此時,柳元步履匆匆地踏入了別院。
一進門,他就徑直走向坐在主位上的陸離,面露愁容地說道:
“小侯爺,您看看眼下這情形可如何是好呀!畢竟那可是一名堂堂五品官員啊,竟然就這麼死了,萬一朝廷追究,我該如何?。”
言語之間,滿是抱怨之意。
陸離卻只是微微地笑了一笑,輕輕抬手示意柳元稍安勿躁,不必如此焦急。接著,他緩聲道:
“柳大人,莫非您忘記了還有一位巡察欽差在此麼?”
經陸離這麼一點撥,柳元猶如醍醐灌頂一般,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高聲叫道:
“哎呀!對啊,我怎會把這位欽差大人給忘了呢!有他在此,咱們所承受的壓力定然能減輕不少啊!”
陸離緩緩站起身來,整了整衣衫,然後對柳元說道:
“既然如此,柳大人,事不宜遲,咱們這便動身前往拜訪那位向大人吧。方才聽下人說,向大人已然甦醒過來了。”
,!
於是乎,兩人並肩而行,很快便來到了向問天所在之處。只見屋內,向問天正與孫仲禮相談甚歡,興致勃勃地談論著這幾日以來所發生的種種事情。
陸離與柳元剛一進屋,柳元便趕忙上前一步,躬身施禮道:“下官柳元拜見向大人。”
向問天見狀,連忙笑著擺了擺手,和聲說道:“柳知府快快免禮,請隨意入座便是。文歌啊,速速去沏上兩壺上好的茶水來,招待貴客。”
柳元謝過之後,屁股尚未坐穩,便又按捺不住心中的急切之情,開口說道:
“向大人,此次之事甚是棘手,恐怕非得勞煩您親自出面斡旋一番,方可將此事造成的不良影響降至最低程度啊!”向問天緩緩道
原本呢,我此番來到此地,最首要的目的便是對您以及楊磐展開一番詳盡地考察。
朝堂上的事想必你也清楚,可未曾想到啊,居然在這裡經歷如此這般驚天動地之事!
我定會將所發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呈報給當今聖上,請您儘管放心好了。至於那楊磐,他這番舉動純粹就是自作自受、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半分!
此等行徑簡直跟謀逆之罪毫無二致!即便他能夠僥倖逃脫一死,聖上也決然不會輕易饒恕於他的。任是誰,恐怕都難以保住他這條性命嘍!
聽到向問天將話說到這份兒上,柳元那顆一直高高懸起的心總算是安穩地落回了肚子裡。
:()錚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