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發生什麼事了嗎?”一旁的望月千薰有些鄭重的看向她。
寒川古靈的這種情況她也見過,但畢竟少見,而且像是這種死死盯著對面不放開之後還尋找對方身影的情況還真沒有過。
寒川古靈沒有立刻回話,這股警惕的神情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真的確定對方的注視消失之後才收回目光。
她搖了搖頭,算是對望月千薰問題的回答,暗淡無神的眸子裡有了一絲疑惑,不過也只是一閃而逝的光景便散去,可能只是碰巧而已。
而在兩人都看不到的地方,一處狹窄的角落下,側躺著的南榮策胸口微微起伏,眼神中滿是震撼。
吼嘞謝!!這娘們什麼來頭!?
剛剛的那一眼,就像是被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的殺人機器盯上了一般,目光凌厲的幾乎如同實質般的刀刃刺破對方的面板。
她的眼中有著南榮策所見過最為純粹的殺氣,就算是邪惡如同黑教廷的人,大多隻是殺戮之中隱藏著極端的喪心病狂,但這個女人不是,那股殺氣太過純粹,身上有著這種氣勢的人還是他平生以來第一次見到。
若是前一秒那個女孩還是和看起來柔柔弱弱的美少女,那麼當她抬起頭的那一刻,便是一隻嗜血的猛獸。
柔弱與狠厲之間的轉換,就真的只是一個抬頭的動作。
然而最讓南榮策感到震撼的不是對方那極大的反差之感,真正讓南榮策感到震撼的是對方的感知力,這是什麼感知力?
自己最多也才打量她幾秒,然後對方就準確無誤的直接鎖定了自己的位置?難不成對方也像自己一樣是個精神力方面的高手?
他並不清楚對方的底細,但又找不到別的理由,所以只能藉此推斷一些事情。
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南榮策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真實的,對方又不認識自己,自己躲起來幹嘛,自己竟然被一個二十歲小姑娘的眼神給唬住了。
然而南榮策卻也沒有重新露頭,而是安靜的在這裡坐了將近半個小時之後才找個機會離開的。
剛好還沒有到地方,就看看你們都是什麼水平吧……南榮策不懷好意的想著。
在這之後的兩天兩夜中,日本國府的隊員們迎來了他們的黑暗光景,好幾次只是在走道或者船艙內走動,然後就會有個東西突然彈到他們的腦門上,很痛,但卻沒有傷害到他們,當他們轉過頭之後卻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人。
“混蛋!!這個船上絕對有妖怪存在!我就說了不要走水路,這下好了,這已經是第九個人被打了!”一個黑色制服,板寸頭男憤怒的拍著桌子。
在其憤怒之下,鐵皮桌子被拍的砰砰作響。
而在一旁,身穿睡袍的望月千薰卻眉頭微皺,察覺到事情並不簡單,她當然不會相信這個船上存在妖怪之類的說法,可問題就是在場的被襲擊的九個人之中沒有一個人曾經見過襲擊者的長相。
她將目光看向寒川古靈,聲音不急不緩,語速剛剛好地問道:“你知道是什麼嗎?”
眾人看向寒川古靈,同時也對望月千薰的話有些不解。
雖然她的修為是在座所有人之中最強的,但是畢竟她沒有被襲擊過,又怎麼可能憑空知道?
然而令他們意外的是,寒川古靈竟是真的露出了思索的表情。
然後,就見她抬起頭冷眼掃視了一遍周圍,脆生生冒出來了一句話。
“還有誰沒有被襲擊過?”
她的聲音就像臘月的寒冰一般冰冷,裡面根本就不包含任何的感情。
口吻不似命令,但卻令人很快回答。
“整個隊伍,目前只有三個人沒有被襲擊,你,我,還有惠生”望月千薰回答。
惠生在一旁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