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
還不需要擔心被天威帝找麻煩,反而能夠暗暗地開始發展自己的兵力……
嗯。
雖說任重而道遠,但翻開‘造反’新篇章已有盼頭了!
不過楊無敵知道,自己必須矜持。
所以。
他一臉慌亂了起來:“能……能不能不要啊?”
“不能!”
吉白臺郿的臉色頓時一板,“那是你爺爺委託給我的,自然要物歸原主。”
楊無敵一聽,小心翼翼地問道:“那外公,您是不是……付不出銀兩了,所以才想丟給小子?”
“胡說!”
吉白臺郿的老臉一紅。
“我豈是付不出那點銀兩之人?”
“何況……”
“虎賁營雖然皆是老弱病殘,但也曾為國家浴血奮戰過,絕不能輕慢!”
“但你身為楊家的唯一後人,自然要承擔這一份責任,所以莫要再推辭了!”
好好好!
就等你這一句話了!
楊無敵苦哈哈著一張臉,嘟囔道:“還以為來這兒有什麼喜事,結果是黴事,得破財啊……”
說完。
他一見吉白臺郿朝他瞪了一眼,當場‘驚嚇’地抱著兩樣東西,撒丫子就往外跑。
“外公!娘子!我先走了啊!”
“也別再給其他的東西了,我真沒錢了哇!!!”
他一路跑,一路留下悔恨的鬼哭狼嚎……
望著他消失的背影。
吉白臺郿忍不住笑罵了一聲:“小兔崽子,剛從晏太極那兒薅了二十三萬兩白銀,竟跟我哭窮?”
“不是……”
夏玲瓏猛然驚醒,一臉不解地問道。“外公,你幹嘛將東西交給他呀?”
吉白臺郿的表情一斂,意味深長地開口。
“因為……”
“虎賁乃是為楊如龍肝腦塗地,拼命過的心腹殘部,他們很可能知道虎符的下落。”
“但外人根本問不出任何東西來,唯有楊八郎才能做到,因為他是楊如龍的親孫子!”
夏玲瓏恍然大悟,但面色又顯焦急:“可若虎符現身,對楊家來說並非好事。”
“所以。”
“當虎符一現,你必須拿到,並且將其摧毀。”
“那樣一來……”
“楊八郎將是唯一的‘虎符’!”
吉白臺郿一臉的慎重,“外公啊……能為楊家做的就剩這麼點了!”
夏玲瓏望著吉白臺郿,神色間滿是擔憂:“可此事風險極大,若有差池,楊家恐陷萬劫不復之地,您……也會被牽連!”
“玲瓏啊,如今局勢,楊家已在懸崖邊緣了。”
吉白臺郿微微嘆氣,眼中閃過一抹滄桑。
“唯有兵行險著,或能尋得一線生機!”
“至於我?”
“當年若不是楊如龍,我已經死了啊!”
夏玲瓏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她總覺得。
將這事交給楊無敵,真的太不靠譜了……
……
從太師府中跑出來後,楊無敵便攔下一輛馬車。
然後。
朝著一個名為‘窯窟’的地方而去,那乃帝都最角落,最邊緣,最不起眼的位置……
甚至。
毫不誇張地說,一條狗路過都懶得撒泡尿就走!
而這就是虎賁營的地盤。
一個時辰後。
楊無敵順利抵達,隨之走入窯窟小巷。
但剛走入沒兩步,結果一個獨腳大漢,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