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伺候伺候您。”
嬌聲中,卻是急掩紅肚兜,為那白胖圓球拿腰帶。
他一口濃痰吐入床角盂盆,喘聲道:“我的個姑奶奶,一定是有大事,這個時候你就別給爺添亂了!”
他也明白那笛聲一長三短,意味著什麼。
白胖子一邊說,一邊緊好了腰帶,不忘用指甲摳了一下眼屎,摸了一下鼻子。
那紅肚兜的美人,眉宇間潮紅未退,春意未消,一直跟著送出門口,嬌滴滴道:“爺慢走,小心著涼,別閃了老腰......”
“......”
素有成州第一高樓的錦悅樓。
和風月樓、和樂茶館不同,這錦悅樓充滿了神秘感,除了一些慕名而來遊玩觀賞的遊客,平時根本見不到什麼人。
它的出名,也就是僅僅因為樓高約二十幾丈有餘,名副其實的成州第一高樓。
登高可收成州全景,盡覽無遺。
剛才那一長三短的笛聲,便是由此處發出。
錦繡的房間裡,沉香大床。
白衣少女和衣而睡,雙眼通紅,一言不發,只是怔怔的出神。
幾個宮裝俏婢,伺立在旁。
另有兩個丫鬟,垂頭搖扇,正在火爐旁邊熬製湯藥。
正是桃花和素錦。
外面一間寬敞而明亮的書房裡,三人相覷而坐。
皆是年約二三十左右。
一紅潤臉龐,濃眉大目,目射精光,威壓之勢銳不可當。
另一男子玉面朱唇,鼻尖彎鉤,雙目隱含凶煞之光。
還有一白面書生模樣,劍眉星目,已是氣宇軒昂。
分別著青衣,黑衣和白衫。
原來正是摘了面具的青衣老大,黑衣老二。
白衫之人開了口道:“真是豈有此理!這陸老頭就知道泡妞,怎的不知死活,不分輕重!”
“老三,莫要發火。待主公知曉,自有分寸。”
黑衣之人輕搖頭道。
原來白衫之人便是老三,得知大小姐遇險,已是連夜從登州趕來。
三人呈三角之勢端坐。
“老大,小弟突然有一計策。不知當講不當講!”黑衣老二目光一閃,詭異一笑。
“什麼計策?老二儘管說來聽了便是。”
青衣老大雙目微閉,似在養神。
“對付那小子!”黑衣老二摸了摸了那彎鉤鼻,緩聲道:“我是想要給那臭小子一個教訓!”
“你想怎樣?”青衣老大目光閃了一下,睜眼側聽。
“我想要那小子背黑鍋!”
黑衣老二接過話,卻又被白衫老三打斷。
“二哥是想栽贓嫁禍?禍水東引?”
“不錯!可還記得那流島四將!”
“不是被那小子給收拾了麼!”
青衣老大一臉愕然,不明所以。
“大哥莫慌,那四將定是算在那小子頭上的,我想說的是,流島四將是接了那向標的英雄帖而去。”
“是又如何?”
青衣老大已是有點不耐其煩。
白衫之人卻是若有所思。
“二哥想說的是,還有人也接了向三爺的英雄帖!”
“老二,難道你又?”
青衣老大算是明白了過來。
“不錯!移禍東江嘛,多幾個也不嫌多,一併成全那小子得了!”
說著,黑衣老二從腰間摸出了兩塊令牌!
“老二,你!?”
青衣老大接過令牌一看,卻見碩大一個“花”字精緻刻其中。
“這是花展宮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