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良娜推了推眼鏡,不滿心想:“問問爸爸的事,又有什麼關係。”
第二天,她獨自一人來到了木葉圖書館,尋找資料。
“宇智波一族,是最古老的一族,培養了眾多優秀的忍者,他們最大的特徵是寫輪眼,一旦開眼,瞳孔便會出現特殊紋樣,能夠看破各種體術、幻術和忍術,其中最為優秀的,被成為萬花筒寫輪眼,紋樣也與眾不同。”
佐良娜照著書上的資料小聲讀完,輕聲道:“寫輪眼嗎……難道爸爸就是這樣?”
她連忙又接著看下去:“寫輪眼只有當內心遭受重創時才會開眼,大腦在痛苦的刺激下分泌的特殊查克拉,會對視神經造成影響,使眼睛變為寫輪眼。”】
“真犯規……這難道不是對他們的痛苦做出的補償和獎勵?他們痛苦完了能獲得力量,說不定就能強大到可以保護自己重要的人,而普通人痛苦就痛苦完了,想保護的人依然保護不了,甚至都保不住自己的命。”
“咦……我還從沒往這方面想過……我剛剛還覺得宇智波一族挺可憐……”
“可憐?被他們寫輪眼盯上的人才可憐吧!”
【佐良娜又翻過一頁,出現的是宇智波一族的族譜。
“宇智波一族曾多次遭遇不幸,血脈已幾乎斷絕,在宇智波血統的繼承中,目前仍確認存活的,只有宇智波佐助和他的女兒。”
看著這句話,佐良娜只覺得自己似乎和四周完全隔絕了一般孤獨。
她眼前又模糊了起來,不僅摘下眼鏡又揉了揉眼睛。】
“這姑娘不會是要開眼了吧?”
“為啥?憑啥?就因為爸爸不在家??”
“突然理解了卑留呼的那種不甘心……人家出生就註定了可以擁有強大的力量,自己卻……要我我也去搶寫輪眼。”
“現在還有宇智波鼬在,以後宇智波就不只有宇智波佐助和她了。”
“要是宇智波鼬沒死,佐助的人造人估計就是鼬照顧帶大吧,哪裡輪得到小櫻耗費自己的青春年華。”
“那也可能是鼬和小櫻一起帶。”
“?”
【佐良娜來到櫃檯前:“不好意思,我想閱讀宇智波佐助的相關後續資料。”
櫃員一通查閱後回覆道:“宇智波佐助的相關資料,都有閱讀限制。”
鏡頭轉向佐良娜背後的團扇族徽,和剛才得到的回覆相比,顯得如此諷刺——自己的女兒居然無法瞭解父親的一切。
這世上唯二的兩個宇智波,卻像是最後一個宇智波那樣孤獨。】
“佐助身份有什麼問題嗎?為什麼不能看?”
“要是是身份很貴重,要麼就是在執行某些特殊任務……”
“不會吧,難道佐助真的在外面執行任務沒有死?”
“你幹嘛一副很遺憾的樣子!”
“什麼任務能持續這麼長時間?十幾年都沒結束?”
“不會是被木葉變相流放了吧……”
“不可能啊,現在的火影是鳴人,鳴人可做不來那麼陰陽怪氣的事情。”
“難說,人都是會變的。鳴人現在都不許人家在火影巖上亂畫,明明自己小時候……”
【佐良娜回到了家。
淡藍色的漂亮房子上掛著宇智波的家徽。
她在後院找到了正在晾曬床單的小櫻。
“媽媽。”
“嗯?”
母女兩人隔著床單,只能瞧見床單上映出的深灰色人影。
就像是她們無法連在一起的心。
“問個問題行嗎?”
“問吧。”
“爸爸為什麼不回來?媽媽應該知道他現在在哪裡,在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