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讓我和樸民奇xi去買咖啡。到了咖啡店的時候,那個時候我腦子在想午飯是不是能在劇組吃,晚上就不吃了,第二天早上怎麼辦,吃什麼。樸民奇xi突然說讓我埋單,那天買了很多咖啡,主要是供給劇組的,我大概記得金額是30萬以上,我全身上下連2萬都沒有,僅有的錢是今天的交通費。當時我說沒有錢,樸民奇xi讓我把隨身物品抵押在那。”
“當時我就打電話給宋岷宇xi,奇怪的是,宋岷宇xi的口徑居然和樸民奇xi是一致的,就是說,我是剛入職的,所以咖啡費必須由我來付。”
張石長嘆口氣:“我當時就感覺特別絕望,一個整日發愁該怎麼填飽肚子的人,卻要承擔30萬的咖啡錢,這個數字在當時,對我來說就是天文數字。在我無助的時候,還是咖啡廳的工作人員暗示我,正常買咖啡是有卡的,用的是公司的錢。”
張石故作輕鬆的笑了笑:“可以說,給您任職的期間,一定程度上來說,我是受到壓迫的,可是這些話,我直到今天才能和你說。”
李政宰愈發沉默,本想打的人情牌,本來想好的交易條件,現在被堵的嚴嚴實實,半句也說不出口。好好的談話,突然變訴苦,還件件有實錘,李政宰除了歉意之外,還有一種失去節奏的無力感。
嘗試著迴歸談話目的的李政宰接話道:“這些,之前怎麼沒聽你說起過。”
張石攤手:“我不是那麼愛打小報告的人,職場裡也沒有那個立場,而且那個時候即使說了,您信宋岷宇xi還是信我?顯而易見的。”
李政宰無力的點點頭,深吸一口氣,決定直入正題:“張石xi,其實我這次來,是為了珉宇而來,希望能謀求你的諒解,在量刑上有所削減。”
張石毫不意外,李政宰明著就是來談條件的。剛才的談話,讓感情牌打不出來,那麼相應的條件上自然要比之前付出的更多。
初步權衡一下感情因素和現實條件,張石攤手道:“我能理解您為宋岷宇xi所做的一切,可是,我為什麼要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