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王京告訴李壞。《色即是空》在嘉禾院線拿下了不錯的檔期和排片。
李壞向王京索要了一張電影票。進入了電影院。
電影院裡,不時傳來鬨堂大笑。看來,《色即是空》很受歡迎。
以至於坐在他旁邊座位的一個女孩捧腹大笑,連淚水都笑了出來。
儘管電影院的光線昏暗,無法清晰辨識,但從女孩模糊的輪廓中可以看得出來,這個女孩長的很靚麗。
這使得李壞不由自主地展現了他的“紳士”風度,他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包柔軟的紙巾,輕聲遞了過去:“或許這個能幫到你。”
“謝謝。”女孩接過紙巾,輕柔地取出一張,小心翼翼地擦拭著她那因歡笑而溼潤的眼睛,隨後她對李壞報以一個溫暖的微笑。
“不用客氣。”李壞同樣回以微笑,氣氛在這一瞬間變得溫馨而和諧。
“咦?”女孩突然發出一聲輕呼,她目光轉向李壞,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腦海中搜尋著什麼記憶。
她湊近了一些,仔細地端詳著李壞的面容,遲疑地問道:“不好意思……你,哦,你該不會是李壞吧?”
李壞微微一愣,沒想到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會有人認出自己。
他點了點頭,有些驚訝地回答:“是的,我是李壞。我們以前見過嗎?”
女孩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她興奮地拍了拍手:“我就說嘛!我是鍾處紅啊。以前我們住上下樓的啊。”
李壞終於在塵封的記憶中想起了這個女孩,她是未來的香港第一美人——鍾處紅!
在原身的父母還未離世時,原身曾是一個好孩子。那時,鍾處紅和原身住在同一棟樓的上下層,是鄰居關係。
“鍾處紅?哦,我想起來了。你變化真大啊,性格也變得如此開朗。”李壞感慨地說道。
鍾處紅聽到他的話後,開心地笑了起來。
接著,便好奇地問道:“對了,你現在從事什麼工作呢?”
“哈哈,你現在看到的這部電影,就是我編寫的。”李壞自豪地回答道。
“啊?這部電影是你寫的?”鍾處紅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是的,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李壞疑惑地看著她。
鍾處紅瞪大了眼睛,滿是不可思議:“真的嗎?這太不可思議了!我完全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
更沒想到你竟然成了編劇。這劇本寫得太好了,我都笑的不行了。”
李壞謙虛地笑了笑:“謝謝你的誇獎,其實寫這個劇本的時候,我也沒想到它會這麼受歡迎。”
鍾處紅明亮的大眼睛裡閃爍著好奇的光芒,語氣充滿了敬佩之意:“哇哦,那你一定非常忙碌吧?需要寫劇本、與導演密切溝通、不斷修改完善......”
李壞微微頷首,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嗯,的確挺繁忙的。不過,這份工作正是我所熱愛的,因此,即使再忙碌,我也能從中找到樂趣。”
實際上,這完全是在胡說八道。李壞除了繪製分鏡頭劇本外,將其他所有工作都交由王京負責,自己則清閒得很呢。
這時,鍾處紅似乎想起了什麼,眼睛發亮,興奮地說道:“你知道嗎?我如今也是一名電影演員啦!就在今年剛剛拍攝完《碧水寒山奪命金》這部作品。”
李壞故意做出一副吃驚的表情,驚歎道:“真的嗎?實在難以想象啊。你竟然已經涉足演藝圈,開始演戲了。”
聽到這句話,鍾處紅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宛如春日暖陽:“那當然,像我這樣天生麗質的人,如果不拍戲,豈不是太浪費了?”
“喂,你們兩個,如果想要聊天,請回家去聊。這裡可是電影院啊!”
就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