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劫,所以這次她安安靜靜的坐在房間裡發呆。
倒是藏食物的那個,這次她不藏了。就像是Npc恢復了正常執行。上次他們看見的滿臉焦急、惶恐像是被橡皮擦擦除了。
吳薇打了個寒噤,明明這只是個遊戲,不知為什麼,她總覺得有種身在詭異故事裡的感覺。
這人的舉動在他們看來也很奇怪。已知她知道晚上會發生什麼,這一輪副本也沒多長時間,為什麼她要藏食物呢?明明躲起來就可以了。
除非,他們阻止了副本任務,任務失敗,後續的劇情線自然就推進不下去了。後邊指定還有更多災難,也許是天災也許是人禍,不過都不重要了,反正他們卡在這,誰也別想推進劇情。
這人也許經歷了不知多少回。她每次都是根據上次經驗活下去的,所以副本一重新整理,她就熟練的找吃的,藏起來。這次她不藏了,恐怕不是絕望了。
看她平靜的彷彿什麼都不記得的樣子。那大概就是自殺女人說的,記憶被重新整理了。
涉及到記憶,吳薇他們想到被“奪舍”似的縣令、土匪一幫人。這些人玩扮演是為了發洩壓力,以欺壓、虐殺為樂,想著反正遊戲裡的都是Npc,怎麼造作都行。
而且,他們都有個共同點,都是男人。那會不會有女玩家進遊戲呢?應該不會的,完全模擬古代,又對女性不友好的遊戲,不會有女孩子愛玩。
那為什麼沒有被“奪舍”的女Npc會擁有上一輪副本的記憶呢?相反,男Npc無論副本重新整理多少回,都沒有重新整理前的記憶。
難道是痛苦讓她們覺醒?不可能啊!別的男村民也經歷了死亡,怎麼沒覺醒呢?而目前已知有副本重新整理記憶的就只有玩家。
“星星,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覺醒的Npc其實是真人,只是在一次次的重新整理中失去了遊戲外的記憶。只知道自己是經歷了不幸的原住民。”吳薇說完後忽然豁然開朗,一切都說得通了。
“你說的對。”星星分析道,“那這遊戲裡就分為男玩家、被刪除記憶的女玩家和真正的Npc。”
“同樣是玩遊戲,為什麼只有女玩家被刪除記憶了?甚至是惡意刪除,還專門監控了關鍵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