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妝看了看自己身上,一件薄薄的紗衣,被水浸透貼在身上,有些難為情的看向魏天賜。
魏天賜把衣架上自己的衣服甩給了她,“出去。”
紅妝披好魏天賜的衣服,邊哭邊小跑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明遠堂中,一個婆子見了剛剛的事情,急忙到榮恩堂傳話。
“世子與紅妝在房中歡愉的時候被天香姑娘發現,天香姑娘被氣哭跑回了自己的院子。紅妝渾身溼漉漉的披著世子的外衣哭著跑了出來。”
沈月煙坐在廳堂中,聽完跪在下面的婆子所說,面色憤怒,一拍桌子,“這小賤蹄子好大的膽子。”
前世今生沈月煙浸淫後宅多年,又豈會猜不透紅妝的想法。
無非是想爬上魏天賜的床,趕走天香,若是其他時候,兩個女人為了自己兒子吃醋,沈月煙絕對不會插手。
但是這天香是藥塵子的徒弟,自己兒子還等著藥塵子和天香治病呢,這個眼皮子淺的東西,壞自己好事。
對著春喜說道:“帶上幾個婆子,跟我去明遠堂。”
“是。”
沈月煙氣勢洶洶的帶著眾人來到了明遠堂,站在魏天賜的房門口,沈月煙穩住了情緒,輕輕拍了拍門,“兒子,你在裡面嗎。”
屋內的魏天賜已經穿好了衣服,聽到外面沈月煙叫自己,直接出去開啟了房門。“娘,你怎麼來了。”
沈月煙抿著嘴唇,“還能是因為什麼,紅妝呢。”
魏天賜了然,“我與紅妝什麼都沒發生,她已經回自己房間了。”
聞言沈月煙眉頭一挑,什麼都沒發生?“那她怎麼披著你的衣服離開了。”
魏天賜知道被眾人誤會,便將前因後果解釋了一遍。
沈月煙一聽心中鬆了口氣,若是如此這事便好辦了,若是紅妝和魏天賜真有什麼,自己處置紅妝還要顧及魏天賜的想法。
可自己兒子對紅妝一點想法都沒有,完全是紅妝一廂情願,一想到紅妝竟然敢勾引自己的兒子,還使計策汙衊自己的兒子,玩心眼子玩到自己兒子頭上了,沈月煙就氣不打一處來。
轉身帶著眾人前往了紅妝的房間。
紅妝剛剛把衣服脫下,把身上的水漬擦乾淨,換上了一身白色的裡衣,抱著魏天賜的衣服聞了又聞。
這時房門突然被一個婆子踹開。
迎面而來的是怒氣衝衝的沈月煙和身後一幫粗壯有力的婆子。
紅妝嚇得把魏天賜的衣服扔在了一邊,驚恐地看著走進來的沈月煙。
沈月煙剛剛一開啟門就看見這紅妝在抱著自己兒子的衣服陶醉的聞來聞去,一把將衣服扯過來,扔給了春喜。
“春喜,把衣服燒了。”
“是。”
說罷沈月煙一個巴掌扇在了紅妝臉上,紅妝臉上迅速浮現一個紅色的巴掌印,“你個小賤蹄子,竟然敢爬世子的床,你個不要臉的東西,還敢使計汙衊世子。”
沈月煙坐在了炕邊,對著幾個婆子喊道:“給我按住了打。”
兩個婆子走上來拉住紅妝的胳膊,一個婆子伸出肥碩寬大布滿厚繭子的手掌對著紅妝的白嫩的小臉扇了下去。
紅妝驚恐地喊道:“冤枉啊夫人,冤枉啊夫人,世子救我,世子救我啊。”
沈月煙一聽紅妝還敢喊世子,怒喝道:“把她嘴堵上打。”
又一個婆子上來給紅妝嘴裡塞上了布,另一個婆子繼續扇巴掌。
直到紅妝的臉被扇的腫得變了形,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樣子,暈了過去。
“夫人,紅妝暈了。”
沈月煙冷哼一聲,“潑水把她弄醒。”
一個婆子端來一盆冷水潑在了紅妝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