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看著白氏的模樣,哈哈一笑,滿臉得逞的表情,用手將白氏的下巴勾起,“白夫人,別難過啊,下次,我就把剩下的一萬兩給你,不過麼……”
說著,便將手伸進了白氏衣服裡,要把白氏的肚兜扯下。
白氏滿臉抗拒,死死抓著威遠侯的手,想要阻止他。
“嗯?”
威遠侯眉頭一皺,冷哼一聲。
“剩下的錢不想要了嗎?”
白氏聞言,認命般的閉上眼睛,兩行熱淚流下,雙手鬆開,任威遠侯為所欲為。
“呵呵。”
威遠侯邪笑一聲,將白氏的肚兜扯了出來,拿在手中聞了聞,露出一臉享受的表情。
“嗯~,真香啊,有一種熟透的味道,就是跟那些雛不一樣。”
威遠侯將肚兜塞進懷中,“為了怕白夫人收了錢不辦事,這肚兜就先放在我這裡。”
像這種貼身衣物,都是由自己或者貼身的丫鬟婆子繡的,很容易便可以分辨出誰的手藝,威遠侯把白氏的肚兜拿在手中,便是拿捏了白氏的七寸。
威遠侯提了提褲子,扭頭便離開了此處。
獨留白氏一人坐在地上,胸前的衣服凌亂的敞開著。
麻木的盯著門外威遠侯遠去的背影,她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辦,怪誰呢,她不知道該怪誰,該恨誰,該把自己受得委屈推到誰身上。
白氏緩緩起身,抹了兩下臉,把衣服繫好,嘴角努力揚起,檢查了一下身上沒什麼破綻,也離開了。
……
月明星稀。
輔國公府中,曹老太君的院子內燈火通明。
昏黃的燭光照亮了房間,曹老太君坐在廳堂內的太師椅上,面露沉思。
屋外傳來幾道腳步聲,輔國公曹明陽披著裘衣,一身寒意地走了進來。
“母親,你找我有什麼事。”
曹老太君這才回過神來,“快坐下,我有事要與你說。”
一旁的丫鬟上前給曹明陽脫下裘衣,曹明陽坐了下來,又有丫鬟捧上熱茶。
曹老太君神色凝重,娓娓道來,“今兒個我在鎮國公府,瞧見了一個人。”
“什麼人?”曹明陽端著熱茶淺淺抿了一口,身子熱乎了不少。
曹老太君目光凝重,思緒回到了十八年前,“一個已經死去的人。”
曹明陽端著茶杯的手一頓,緩緩將茶杯放在茶几上。他對自己的母親很是瞭解,父親早亡,母親一個人撐起輔國公府幾十年,深謀遠慮,精明能幹,絕不會說這種無故放矢的話。
“是誰。”
曹明陽也嚴肅了起來,鄭重的問道。
曹老太君看向曹明陽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先皇后的侍女,秋聞。”
:()從侯門主母到垂簾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