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煙這時站出來義正嚴辭的說道:“張大人,我兒這兩天都被關在牢房中,能有什麼證據,不過我倒是有一些問題想問一下白雲飛。”
白雲飛一臉坦蕩,“夫人有什麼問題,問就是。”
張大人也點了點頭,“侯夫人問吧。”
沈月煙轉身看向白雲飛,“第一個問題,青龍衛有自己的審查司,專門處理青龍衛內部人員的問題,請問白大人為何不向審查司揭發,而是要向刑部揭發。”
白雲飛當然是因為青龍衛指揮使趙大人與忠勇侯過去曾是戰友,若是魏天賜出事,趙大人肯定會偏袒他。
但是自己又不能這麼說,自己日後還要繼續在青龍衛任職,這麼說就是得罪了趙大人,以後就別想在青龍衛混了。
白雲飛便隨意扯了個謊,對張大人說道:“下官當時沒想那麼多,可能是因為前一陣刑部剛處理了一樁大案,所以發現魏天賜偷盜後第一個念頭便是去刑部。”
張大人在高臺上點了點頭,“可以。”
沈月煙心中翻了個白眼,繼續問道:“第二個問題,事發時我兒被鎖在屋內後曾經大聲呼救,當時隔壁庫房應該還有兩個校尉也在做清點,那二人為何沒有前去將我兒放出來。”
白雲飛冷笑道:“當然是因為我不允許的。我發現魏天賜偷盜後不僅將門上了鎖,還囑咐隔壁的二人將魏天賜看管好,他們兩個怎麼可能將人放出來。”
沈月煙沒去管白雲飛的話,而是繼續對張大人說道:“據我調查,那馬亮王超兩個校尉在我兒被下入大牢後獲得鉅額收入,王超新買了個宅子,馬亮娶了一房新的小妾,試問兩個九品校尉哪來這麼多的俸祿。
所以本夫人合理懷疑白雲飛勾結兩個校尉,同流合汙,一同誣陷我兒。”
同時將兩人購買房產和納妾的證據交給衙役。
臺上的張大人看後眉頭一挑,“白雲飛,你做何解釋。”
白雲飛不慌不忙,抱拳說道:“啟稟大人,另外兩個校尉為何有錢做那些事下官並不知曉,大人可以傳那二人來審問一番。”
張大人點點頭,“傳王超,馬亮兩個校尉。”
沒過一會,二人便來了。
張大人問道:“你二人前兩天收入的鉅額銀錢,從何處來啊。”
王超解釋道:“啟稟大人,下官買宅子的五百兩是前些日子去賭坊贏得。”
馬亮也跟著附和道:“對的大人,那日我與王超一同去的賭坊,下的同一注,一起贏的。”
白雲飛面無表情,似是早就知道般。
沈月煙心中猜測,那賭坊肯定和白雲飛有關係,他們倆能贏也是白雲飛故意做的。讓他們倆收的賄賂,透過一種合理的方式到他們手中。
張大人派衙役去那家賭坊詢問,確實如二人所說,那天兩人一人賺了五百兩。
雖然兩人的收入有了合理的解釋,但是沈月煙還是決定讓馬亮的侍妾去揭發他。
“張大人,我還我一個證人,可以證明白雲飛三人一起汙衊我兒。”
“帶上來。”
憐星戴著面紗走進來,跪在地上,聲音婉轉的喊著,“民女叩見大人。”
張大人看著臺下戴著面紗的女子,“堂下跪著的是何人,將面紗摘下。”
憐星將面紗摘下,一張我見猶憐的小臉露了出來。
馬亮見了大驚,“憐星,你怎麼在這裡。”
白雲飛見馬亮的樣子,心中便猜測到此女就是馬亮新納的侍妾,心中頓時有些慌亂,腦海中瘋狂想著對策。
沈月煙看著白雲飛的樣子,心中冷笑,“張大人,此女就是馬亮新納的小妾,名為憐星。她可是親耳聽到馬亮說白雲飛讓他一同誣陷我兒,事成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