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天賜想了想,“我也不知道,娘,真的不是我拿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銀票出現在我身上。”
“那銀票是多大的面值。”
“兩張一萬兩的。”
“從哪裡搜出來的。”
“從我的腰帶裡。”
“那些人直接就搜你的腰帶嗎。”
“對,白小旗直接從我腰帶裡拿出來的銀票。”
沈月煙心中肯定就是白雲飛栽贓陷害的,但是該怎麼為自己的兒子洗刷冤屈,“那白雲飛還說了什麼嗎?”
“他說他在清點的時候發現少了兩張一萬兩的銀票,就對我起了懷疑,然後他藉口出去小解,實際是去請刑部的人,又怕我畏罪潛逃,所以把門鎖住了。”
一切都是有理有據,看起來天衣無縫,沒有一點漏洞。
沈月煙又接著問道:“他應該是提前把銀票放在你腰帶中,你沒有任何察覺嗎?”
魏天賜想了想,“他出去小解的時候倒是拉了一下我的腰帶,不過我當時也沒當回事。”
沈月煙閉上了雙眼,一切就應該是這樣了,白雲飛與魏天賜進入庫房後,將兩張一萬兩的銀票摺疊成小塊,然後藉口去小解的時候塞進了魏天賜的腰帶中,又把門鎖上去叫了刑部的人來,開門後直接把藏在魏天賜腰帶中的銀票拿出來,人證是他自己,物證就是兩萬兩的銀錢。
而青龍衛中明明有審查司白雲飛卻不用,而是通知刑部,怕是因為他知道青龍衛指揮使趙大人和忠勇侯府的關係。
好一個栽贓嫁禍,甕中捉鱉。
一切都是那麼的天衣無縫,無懈可擊,沒有一絲漏洞。
但是。
沈月煙睜開雙眼,唯一的漏洞就是當時在旁邊庫房中清點的另外兩個校尉。
當時魏天賜呼救的那麼大聲,卻過了很久才有人把門開啟,另外兩個校尉就在隔壁,不可能聽不見。
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兩個校尉被白雲飛收買了。
而解救魏天賜的關鍵點,就在這兩個校尉身上。
“兒子,跟你一起清點的另外兩個校尉叫什麼名字。”
魏天賜疑惑地說道,“一個叫王超,一個叫馬亮。怎麼了娘,跟他們倆也有關係嗎。”
沈月煙聞言摸了摸魏天賜的腦袋,“兒子你記住,明天刑部就應該會提審你這個案件,到時候你就一口咬定是被冤枉的,是白雲飛嫁禍給你,你什麼都沒做,明白了嗎。”
魏天賜懵懂的點了點頭,“知道了娘。”
沈月煙看著魏天賜傻乎乎的樣子,心疼極了,她此刻是如此的後悔當初同意魏天賜加入青龍衛。
還不如就留在家裡,每天沾花惹草,惹自己生氣,也比被人欺負被人算計關進大牢裡強啊。
沈月煙仰起頭,想讓眼淚流回眼睛裡,不想讓魏天賜看到傷心難過。
“兒子,明天娘也會參加陪審,不用怕,娘一定會救你出去的。”
魏天賜點了點頭,“嗯,娘,我知道了,我不怕。”
沈月煙出大牢的時候又給了門口的衙役一張十兩的銀票,拜託衙役晚上給魏天賜準備點好的伙食,和一床被子。
若是準備了明天答應再給衙役送來一百兩銀票。
衙役點了點頭,同意了。
:()從侯門主母到垂簾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