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左躲右閃,避開巡邏的安保人員。有驚無險地來到辦公樓。
拿熒光棒在門口上繞啊繞,終於找到廠長辦公室。
喬蔓蔓動作熟練地開門,將喬老大那個筆記本放到辦公桌上,然後離開。
直奔格委會,寫了封舉報信塞主任辦公室的門縫裡。
喬蔓蔓騎上電動車,飛快撤離。路上心臟砰砰砰砰狂跳,覺得超刺激。
真想留下來看戲,可她得回去了,不然沒有不在場證明。
當然,正常人不會聯想到她身上。可萬一有個萬一呢?
喬蔓蔓哼唱著不成調的小曲,在鄉間小道上飛奔:“今天真是個好日子,嘿,好日子!”
月亮低低地墜在地平線上,準備回家。東方朦朧的天色裡,隱藏著一絲魚肚白。
喬蔓蔓收起電動車,小跑著往回跑。
也就她動作快,不然,就要跟早起的大黃狗來個面對面擁抱。
喬蔓蔓翻牆進院,開鎖進屋,脫下黑色運動衣,撲到炕上睡覺。
半個小時後,暈乎乎起床。吃了幾片面包,喝了半瓶牛奶,又衝了一杯咖啡。
喝著焦乎乎的苦咖啡,喬蔓蔓小臉皺成包子。
然後洗漱,給房間散味兒,順便去茅房解決生理問題。
等出來,跟何念說了聲,就出門了。
陳大山的父母,還有王德發已經在村口等著了。喬蔓蔓跟隊長伯伯打過招呼後,坐到了牛車上。
秦栓柱趕車,直奔縣公安局。
陳大山的父母一直催促“快點兒快點兒”,怕兒子吃苦,準備等公安同志一上班,就去撤銷案子。
結果緊趕慢趕,車掉坑了,到縣裡都九點半了。
接待幾人的公安同志詫異地看了喬蔓蔓一眼,得知幾人來意,也不意外。
將喬蔓蔓、王德髮帶到關押陳大山的地方。
陳大山聽說只要簽字就能出去,一刻沒耽擱,咬破自己食指,往紙上戳了個手指印。
公安同志想攔沒攔住:“你拉完屎洗手了嗎?”
喬蔓蔓:“您大可不必說出來!”
成吧,簽了字,長了教訓,陳大山蔫頭耷腦地到外面跟父母團聚。
公安同志又帶著兩人去找喬珍珍。
前天,喬珍珍聽說陳大山被送進局子後,就怕了。
不顧喬老太挽留,第二天一早就回了縣裡。結果被公安同志抓了個正著。
喬老大中午回家,才知道閨女被“請”走了。
和溫柔的劉婉、懂事的康康對比,一時間煩躁無比。
卻又不能放任親閨女進局子不管,只能請了假回生產隊,低聲下氣跟喬老三求情。
所以,喬蔓蔓的出現,並沒讓喬珍珍意外。
她甚至高昂起頭:“哼,喬蔓蔓,就算你使陰招把我弄進來又怎樣,不還是要放我出去?”
喬蔓蔓但笑不語,請求公安同志將喬珍珍放出來。
甚至在她邁出滯留室那瞬,笑著說:“珍珍姐,喬大伯對你是真好!”
喬珍珍不明所以,上下打量喬蔓蔓一眼:“有病!”
喬蔓蔓聳聳肩,朝公安局門口走去。
結果碰上兩撥人,一撥人氣勢洶洶地押著光溜溜的喬老大,和扯著襯衣上下遮擋的劉婉。
另一撥押著蓬頭垢面的喬老大媳婦兒鄭悅、垂頭喪氣的會計陳翔,和如喪考妣的庫管周志軒。
有意思的是,明明都是階下囚,鄭悅卻不停推搡劉婉,罵她狐狸精、賤蹄子、雙皮臉。
劉婉垂著頭,哭哭啼啼。一件襯衣遮住上面遮不住下面,遮住下面又遮不住上面。
嬌柔的表情,曼妙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