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他媽,但腐爛噁心的詭異張辰還是頭次見。
只見他的臉就像被火焰和腐蝕性液體反覆摧殘過,皮肉破碎凹陷,露出乾枯的牙齒,彷彿隨時會崩塌一般。
他的眼睛卻深深地陷在眼窩裡,閃爍著病態的光,像是凝視著某種獵物。
更為駭人的是,白大褂下,他裸露的胸口處赫然敞開著一大片腐爛的空洞,他的黑色內臟每一個都好像被腐化,卻都有力的蠕動、工作著。
尤其是那顆黑的吸光的心臟,被一層半凝固的黑水包裹,每一次的跳動,都噴出濃稠的黑色液體,滴在地上發出輕微的“嗞嗞”聲,彷彿惡魔降世。
他緩緩抬起頭,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冷笑,那笑聲像是骨頭被硬生生折斷時發出的脆響,令人毛骨悚然。
“嗯,看起來還挺有活力的嘛,居然還有精力大喊大叫。”
他低聲喃喃,目光落在椅子上的學生身上,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張辰和若見若識的存在。
他拖著一根閃著藍光的金屬棍,那棍子頂端帶著電弧,發出刺耳的“滋滋”聲,空氣中立刻瀰漫著一股焦灼的氣味。
“再調教一下,說不定就差不多了。”
男人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無法忽視的惡意。
他緩緩靠近椅子,揮舞了一下手中的金屬棍,那被束縛在椅子上的混混學生立刻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淒厲慘叫,呲呲啦啦的電棍聲與面板的焦臭味立刻襲來。
“怎麼樣啊?爽不爽?”他恐怖惡毒的笑著,似乎很享受對方的慘叫與這呲呲啦啦的聲音。
“啊啊啊——”學生根本無法回答他,抖如篩糠的他只能發出慘叫。
很快,一股黃色的液體順著椅子流淌在地上。
張辰算是明白了騷臭味是從哪來的了。
這種情況,大小便失禁完全是正常的。
“是不是很痛苦?”那個恐怖的醫生緩緩收回手中的金屬棍,臉上浮現出詭異的微笑。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根奇特的繩索。
“來吧,我讓你睡一覺,睡著了就不會痛苦了。”
他的語氣聽起來溫柔,甚至帶著幾分安慰,但隱藏在語調中的惡意卻讓人不寒而慄。
緩緩走到學生的身後,他將那根繩索熟練地套在了學生的脖子上。
接著,他像一個歡快的農夫一樣,背過身拉緊繩索,宛如驅動著犁地的牛一般,用力地拽了起來。
“咳咳!”
學生的眼睛瞬間凸出,佈滿了血絲,臉色從蒼白迅速變為青紫。
他張大嘴巴,拼命地試圖吸入空氣,卻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呃呃”聲,無助的四肢在鐵椅上徒勞地掙扎著,逐漸變得無力。
很快,他的身體徹底癱軟下來,不再動彈。
醫生感受到繩索那頭的掙扎已經停止,便鬆開了手中的繩子。
他歪著頭打量著癱倒在椅子上的學生,嘴角揚起一絲莫名的笑意。
“你們,還真是脆弱啊。”
隨後,他目光掃向旁邊,迅速找到了一臺起搏器,動作熟練地開始操作。
伴隨著一陣機械的電流聲,學生的身體猛地抽搐了一下,隨後胸膛開始緩緩起伏,重新恢復了微弱的呼吸。
等學生醒來,就再次回到了張辰初見時那種呆滯的恍惚狀態,眼神空洞無神,像是一個徹底被摧毀的玩偶。
“嗯,晚安,好好休息吧。”醫生用一種近乎父愛般的溫柔語氣說著。
他拍了拍學生的肩膀,像是安慰,又像是威脅,隨後轉身朝房間的鐵門走去。
鐵門拉動,房間再次陷入了詭異的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