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又傳來紀賓的聲音。
“虎子,既然他們這麼不安分,還想著用那兩個詭來殺我們,等會咱們上去也殺兩個人玩玩吧,你不是見了嗎?那裡面有三個女人呢。”
“樓上那幾個貨色都是窮鬼,早玩膩了,你不知道,我昨天一直看那個姓馬的女人,嘖嘖,那個大屁股扭得,性感的緊啊,擱村裡的話說就是肯定能生……”
紀賓在見到馬倩的時候和她搭過話,知道馬倩。
“可以,但不是現在,等那小孩吃的差不多了咱們就上去。”
“可是萬一姓馬的女的被那女人小孩弄死了呢?”
“哪那麼多可是,真要是——誒?怎麼有股香味?”
張辰猛然一驚,意識到什麼,湊近馬倩,仔細一聞。
果然,一股淡淡的花香傳進鼻腔,他震驚的看著馬倩。
張辰:你馬的,馬倩你搞什麼?居然還塗香水!
張辰在馬倩身邊待久了,已經注意不到那股淡淡卻磬人心脾的花香。
但馬倩不應該犯這種低階錯誤啊!
馬倩讀懂了張辰的眼神,也有些著急,但此時也不是說話的時候。
於是只能給了張辰一個之後解釋的眼神。
張辰無奈,聽著樓上紀虎的話再次傳來,“是不是有人來了?”
隨即腳步聲朝著1樓而來。
張辰內心都絕望了,想到那黑洞洞的槍口,心中生起一股無力感。
難道這外掛都沒用上就得死了?
他一咬牙,心中一發狠。
與其被紀賓紀虎折磨,不如干脆趁著他們剛下來的時候搞偷襲,死也要咬死一個才行。
“拼了!”張辰小聲卻兇狠道。
“開了!”許光榮小聲卻欣喜道。
張辰霎時間表演川劇變臉,收起兇狠的表情,換上焦急與驚慌的和馬倩許光榮進入101房,並迅速關好房門。
就在房門剛關好的幾秒後,一樓的樓梯方向傳來了紀賓二人的腳步聲。
“誒?沒人啊,虎子你是不是多想了,是不是誰養的花開了味道吹到這裡了?”
“你是傻嗶嗎?”紀虎有些生氣道。
“咱們這棟樓不說那股怪霧,就說門窗都是一直關著的,哪來的風能吹進來?”
張辰三人聽到這裡,原本剛剛升騰起來的慶幸感瞬間被挫折,心中變得忐忑不安。
像是在等待審判的罪人一樣,只能更加專注的去聆聽門外法官的審判。
馬倩更是一隻手揣到了口袋裡,緊緊捏住了一小瓶香水。
紀賓被罵了,也不惱。
“虎子,你就是壓力太大了,走,咱倆打會檯球去,不然你這又疑東疑西的。”
在他看來,一點花香怎麼了,說不定就是樓裡誰家遺留的花盆開花了,或者哪裡漏風吹進來。
剛剛不是4樓窗戶一直開著嘛,又或者別的什麼。
反正肯定不是人,如果是人的話他們能躲哪去啊?
難道躲到房間裡?
別逗了,沒有鑰匙誰能進的去啊。
以前他們哥倆撬個窗戶都撬了大半夜才撬開呢,更別說門了,要知道這些都是防盜大鐵門呀。
紀虎不知是鼻腔習慣了,還是因為馬倩進入房間後香味淡了,又聞了聞。
“確實好像淡了,可能真是我壓力太大,等小孩吃差不多我要上去好好放鬆一下。
“這才對嘛,走,打檯球去!”紀賓哈哈笑著,然後腳步聲逐漸遠去。
張辰三人這才鬆了口氣。
等了片刻,沒有再聽到其他動靜以後,許光榮正準備說話,卻被張辰眼疾手快的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