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誰說的不同意?”
張辰反應過來以後,非但沒有懼怕,反而直接對著那群詭異叫道。
這一下可把他們整不會了。
察覺到張辰語氣的不滿,其中一個坐在房簷上的人影跳了下來。
“是我,怎麼?你想怎樣?”
張辰細細一瞧,這人影之前應該沒見過,居然說話這麼利索啊。
“這位,敢問你的名諱。”
“王廣山!”
那人影似乎根本不怵張辰,直接告知名諱。
“好好好。”張辰點點頭。
你站出來就好,正缺一個靶子呢。
“這位王廣山先生,不知那次魏大爺攔下的礦工裡有沒有你?”
“有我!但那又如何?我們是絕對不會答應幫溫樹茂那個狗雜種一起搬石頭的!”
“好,你這麼說,我就懂了。”
“請問還有人像這位王廣山一樣,覺得魏大爺的救命之恩是個屁,根本不用放在心上的鬼嗎?”
“如果有,請這樣忘恩負義的畜生站出來,在魏大爺的屍骨旁好好的讓大家開開眼!”
張辰立刻開始分化他們,朝著屋頂那些擠得滿滿的礦工們說道。
“你?!”
名為王廣山詭異聽出了張辰的嘲諷,雖然有些氣憤,但還是朝著屋頂喝道。
“行,不想幫溫樹茂的出來吧,讓這小子好好看看,咱們到底會不會幫溫樹茂!”
那些人影面面相覷,似乎不少都有些躊躇。
但躊躇歸躊躇,倒是沒一個詭選擇站出來。
張辰看著沉默的群詭,嘴角揚起了笑意。
像王廣山這樣敢於站出來的人,一般分為兩種。
一種是我做事,別人支援也罷,不支援也罷,我都要做。
這種人物心智堅定,難以被外界因素所影響,是最棘手的一類人。
比如溫晴就是如此,她就是很難被外物影響,不管錯的有多離譜,一直堅定自己想法。
第二種,就是我認為我和大家的想法是一致的,但我更積極一些,於是我選擇代表他們站出來。
這種人比較多見,只要是集體,那就肯定會有這種角色的存在。
但這種也是比較好分化的。
因為不是所有的人都和他有同樣的想法。
以及有同樣的積極性來面對壓力。
張辰看的出來,其實大部分詭並不想幫助溫樹茂。
但他讓支援王廣山的詭站出來,並給站出來的詭提前貼上了忘恩負義、畜生等標籤。
就是在加強站出來的詭所需要面對的壓力。
果然不出他所料,不管是不是對魏大爺真的心存感恩。
他們也不可能站出來自己承認自己是個忘恩負義的畜生玩意兒。
所以只要沒詭明確表明支援王廣山,那麼不管他是哪一種,都會被群體所淹沒。
區別就在於。
第一種方法需要在統籌整個群體之後,再運用武力來威脅對方;
而第二種則是直接面對群體的壓力,很容易被群體擊敗並失去信心和勇氣。
王廣山有些錯愕。
似乎原本單純的義憤填膺此時也變成了惱羞成怒。
“你們怎麼回事,剛剛不是都說絕對不會幫溫樹茂那狗東西的嗎,怎麼現在不敢站出來?”
他有些焦急的朝著群詭喝問著。
可還是沒有詭相應。
站在一旁的張辰都感覺到了他的羞惱與尷尬。
“王百園!王東長!薛武!你們是又死了一次是吧?聽不見我說話?”
張辰驚訝的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