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莉的情緒顯得有些暴躁。
看到張辰不再理會她,低頭去琢磨一些事情,她才漸漸平復下心情。
她們這些 LGbt 群體通常都很敏感,總是預設別人不喜歡她們,甚至將任何批評或不滿都視為歧視和惡意。
張辰感覺到了朱莉的心態,他低下了頭,不再看她。
這並不是因為害怕了她,他同樣有槍。
而且他不僅有槍,還有咒法。
他只是不想這麼早就殺死自己的競爭者罷了。
他想看看,透過比較彼此的方式,是否能獲取更多有用的資訊。
朱莉去了走廊深處的房間,張辰則再次拿起報紙,認真記下了那些人物的名字。
“嘟嘟!”
突然,外面傳來汽車的鳴笛聲,隨即是科爾斯爽朗的聲音。
“嘿!醫生,該送你們回公寓了。”
張辰將辦公室的門關好,隨後走出醫院大門。
就在他出門的那一瞬間,餘光看到朱莉從走廊深處跑了出來。
看到張辰的背影后,她並沒有選擇追上來,而是轉向去嘗試推開張辰的辦公室門。
張辰並沒有理會她,只是微微一笑,自顧自上了車。
果然,不到十秒,朱莉就鬱悶的跑了出來。
看來她沒有成功推開張辰辦公室的門。
車內空無一人,只有他們醫生。
顯然科爾斯在把其他人送到後,才又回來接醫生。
“怎麼樣,醫生,熟悉了吧?小鎮的居民都很熱情吧?”科爾斯透過後視鏡看著張辰和朱莉,眯著眼睛熱情地問道。
“還可以。”張辰點了點頭,確實很熱情,尤其是那口帶有肉芽的牙齒,也顯得挺熱情的。
朱莉沒有回應,臉色不太好。
科爾斯並沒有在意她的反應,發動了汽車。
在行駛了一會之後,張辰透過車窗看到了一座學校。
“嘟嘟!”
科爾斯用於剛剛一樣的話術,叫出了學校裡的另外兩人。
這兩人都是 lgbt,應該是女同,頭髮染的像彩虹。
她們上車後臉色同樣不好看,應該也是遭遇了類似醫生那樣的開門殺。
當然,還有另外一種可能。
那就是明面上的關係很好,有時候也成為了某種阻礙。
科爾斯照例熱情。
當然,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於是他繼續駕車駛向下一站。
這次,他們來到了一個汽車站。
雖然這個地方看起來寬敞,但只有兩輛車停在那裡。
一輛是校車。
另一輛,也是校車。
“嘿!司機,該送你們回公寓了。”
話音剛落,其中一輛校車上走下來一個人,正是那個喜歡小九九在黑人嘴裡轉轉的布魯斯。
“布魯斯?安德魯呢?”學校上車的其中一個女同問道。
布魯斯臉色很難看,“他已經死了,一個老白男請求載他一程,安德魯覺得被冒犯,和那個男人起了爭執,然後就被那個人給碾死了。”
說著,他指向另外一輛校車旁,眾人卻因為角度原因,什麼也看不到。
張辰對“碾死”這一說法感到好奇,便大大咧咧地下車去看。
其他人彼此對視一眼,也都下車繞到校車的另一邊,終於看到了安德魯大的情況。
只見討好布魯斯的那個雌雄難辨的黑人,已經成了一個“黑人餅”。
血液,內臟,器官統統被碾壓的扁平,攤開在地上,好像一張紋路清晰的蚊子餅。
(蚊子餅:非洲著名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