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動著,如同陷入瘋魔般雜亂地舞蹈,那可怖的姿態讓人不禁背脊發涼,與盤旋蛇尾的凌形成了奇異的“鬥舞”。
凌的舞姿優雅舒緩,偶爾帶著一絲張力,而稻草人的舞蹈卻瘋狂失控,形成強烈的反差,讓張辰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目不轉睛地觀察著。
好在,即使稻草人再瘋狂,在凌的舞蹈下,也漸漸模糊,直到最後消散。
兩個孩子也在稻草人消失之後立刻昏倒過去。
凌沒有因為稻草人消失而停止步伐,繼續不慌不忙的閉著眼睛,緩緩結束了舞蹈。
“呼~可以了。”
水木笠立刻上前,關心地詢問凌的狀態。
“我沒事。”凌看了一眼靠近的張辰,臉上微微泛起一絲羞澀,頓時又沉默不語。
張辰:……
水木笠見此情景,忍不住偷笑。
“辰君,凌還有些害羞呢,畢竟你看到了她的糗事,可千萬不要介意呀。”
張辰撓了撓頭,想到凌的六隻手在自顧自地玩猜拳,被他撞見的確有些尷尬。
對於單純的妖怪來說,這恐怕不亞於過年你家親戚小孩翻找你房間的時候,把你的肉靈芝找出來拿去飯桌上耍。
初岡正治在外面等的著急上火,甚至快把自己的褲子給烤乾了。
看到張辰和水木笠各抱一個昏迷的孩子出來,他立刻跑上前,驚恐萬分地問,“怎麼了?他們這是怎麼了?”
那激動惡劣的語氣顯然代表著他誤會了。
此時水木笠要是說出一個不好的訊息,他恐怕會立刻崩潰,進而歇斯底里。
張辰理解他的焦急,但對於這樣的態度頗感厭惡。
也難怪都說做好事不划算,做好了就一句感謝,做不好還要吃埋怨,嚴重一些還要吃律法,擔責任,這誰能受的了?
這樣看來某大法官還是很夠意思的,不知挽救了多少天真正直之人的家庭。
果然,水木笠也頗感煩躁,眉頭一皺。
“沒事了,你的孩子只是暈過去而已,過一會就自己醒來了。”
初岡正治有些不相信,他對神秘力量一直不信任,尤其是這座山上的那位,不過他還是先道謝了。
水木笠點點頭,收下了他的謝意,轉身回到了神社。
初岡正治看著她的背影,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最終卻還是沉默。
不久,兩個孩子果然醒了過來,初岡正治喜出望外,本想進神社表達謝意,但想到凌的存在,終究還是留在神社外,五體投地地深深跪拜,以示感激。
感激的自然是水木笠,而不是凌。